没人看出来，他只经过了不到十分钟的岗前培训。
这是一家清吧，吧台中央摆着一架钢琴，穿着落拓的歌手在琴前，边弹奏边唱歌，那是一首舒缓的曲子，配着自填的词，舒缓暧昧中带着几分清冷。
但美好氛围没维持几秒，一侧就响起了刺耳的吵嚷声音。
应柏年停下脚步，拿着托盘向喧闹处望去。那是一个年轻人，正冲着迎客的服务生发火。
“叫你们管事儿的过来！什么玩意儿！我就不信了，整个晋城还有秦总订不到的包房？”
主管本来盯着应柏年，怕他出乱子，才刚松没一口气，给自己倒了杯水，就被这一声呛了不轻，猛咳着，憋得脸通红，赶紧走上前去处理。
秦晋言到时，就是这样的混乱场面。
染了一头紫毛的李天宝脚搭在桌面上，吊儿郎当，颐指气使，一股子纨绔劲：“我不听，那关我什么事儿，我就要去二楼。”
中年主管一直弯身赔罪，小声解释着什么。
不远处的吧台，许多人都看向这里，不时指指点点。
秦晋言有一瞬间真想掉头就走。
但他是千里迢迢从公司赶过来的，想想又有些亏，况且今天来这里见人，也是有事。
他按着额角突突跳的青筋，悄无声息走近，重重一脚踢在了开放式卡座的实木桌子上，嘴唇勾着，笑却不达眼底：“哟，这是表演什么节目呢？”
沉重的木桌被他一脚踹动，割着瓷砖地面，发出刺啦噪声。
李天宝骤然受到冲击，身子歪歪斜斜，挥动的胳膊抓住了软沙发扶手，才没跟着这股力道掉下去。
“秦总可算到了。”他迅速站起来，倒也不生气，脸上笑眯眯地，谄媚迎上去，“您等我教训完这群不长眼的，连个包间都不给，那不是看不起您吗。”
主管听着他这明里暗里挑拨生事的话，汗都差点下来，他慌慌忙忙解释：“秦先生，真不是李先生说的这样”。
秦晋言是这里的老主顾，每年的开销不菲，主管也不敢得罪：“实在是情非得已。我们老板来这里巡查，她又不喜欢烟味，所以才封了整个二楼。”
李天宝响亮地哼了一声，等着秦晋言发难，到了他们这个地步，排场等于地位，因为老板不喜烟味封二楼，这和打人的脸没什么区别。
但出人意料的是，秦晋言没有什么反应。
他淡淡地说：“那就在这儿坐着呗，一层也不错，宽敞。”
但他又强调：“找张干净，角落一点的桌子，别在周围安排人。”
这是一家清吧，吧台中央摆着一架钢琴，穿着落拓的歌手在琴前，边弹奏边唱歌，那是一首舒缓的曲子，配着自填的词，舒缓暧昧中带着几分清冷。
但美好氛围没维持几秒，一侧就响起了刺耳的吵嚷声音。
应柏年停下脚步，拿着托盘向喧闹处望去。那是一个年轻人，正冲着迎客的服务生发火。
“叫你们管事儿的过来！什么玩意儿！我就不信了，整个晋城还有秦总订不到的包房？”
主管本来盯着应柏年，怕他出乱子，才刚松没一口气，给自己倒了杯水，就被这一声呛了不轻，猛咳着，憋得脸通红，赶紧走上前去处理。
秦晋言到时，就是这样的混乱场面。
染了一头紫毛的李天宝脚搭在桌面上，吊儿郎当，颐指气使，一股子纨绔劲：“我不听，那关我什么事儿，我就要去二楼。”
中年主管一直弯身赔罪，小声解释着什么。
不远处的吧台，许多人都看向这里，不时指指点点。
秦晋言有一瞬间真想掉头就走。
但他是千里迢迢从公司赶过来的，想想又有些亏，况且今天来这里见人，也是有事。
他按着额角突突跳的青筋，悄无声息走近，重重一脚踢在了开放式卡座的实木桌子上，嘴唇勾着，笑却不达眼底：“哟，这是表演什么节目呢？”
沉重的木桌被他一脚踹动，割着瓷砖地面，发出刺啦噪声。
李天宝骤然受到冲击，身子歪歪斜斜，挥动的胳膊抓住了软沙发扶手，才没跟着这股力道掉下去。
“秦总可算到了。”他迅速站起来，倒也不生气，脸上笑眯眯地，谄媚迎上去，“您等我教训完这群不长眼的，连个包间都不给，那不是看不起您吗。”
主管听着他这明里暗里挑拨生事的话，汗都差点下来，他慌慌忙忙解释：“秦先生，真不是李先生说的这样”。
秦晋言是这里的老主顾，每年的开销不菲，主管也不敢得罪：“实在是情非得已。我们老板来这里巡查，她又不喜欢烟味，所以才封了整个二楼。”
李天宝响亮地哼了一声，等着秦晋言发难，到了他们这个地步，排场等于地位，因为老板不喜烟味封二楼，这和打人的脸没什么区别。
但出人意料的是，秦晋言没有什么反应。
他淡淡地说：“那就在这儿坐着呗，一层也不错，宽敞。”
但他又强调：“找张干净，角落一点的桌子，别在周围安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