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要知青下乡,原身知道自己在家里不受待见,后妈后来生的一儿一女才是他爸的心头肉,就偷偷托人找了关系花了亲妈,临死前给他的两百块钱,终于在食品厂买了个临时工的名额。

    可后来不知道怎么被家里人知道,后妈面甜心苦,不知道怎么哄的他爸,硬是把原身买的那个工作给了后妈带过来的那个女儿,也就是贺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姐姐。

    后来原身也闹过,可是有后妈的枕头风,让他爸更加觉得原身不愿意吃苦,为了不下乡还背着他们买了工作。

    这就触犯到原身他爸的一家之主的威严,不顾原身的哭求,把他的名字报了上去,原身就这么下了乡。

    临下乡前,后妈还假模假样的哭了一场,像是心疼极了原身要去受苦,又让原身不要怨他姐,说他姐年纪不小了,到了说亲的时候,等成了正式工,说的人家就更好些,希望他能理解。

    这表里表气的话,可真是把原身狠狠刺激了一场,又在家里闹开了,得来的结果就是他爸对他更加不耐烦。

    贺冬有原身的这些记忆,像原身后妈那种女人,他见的多了,对付这种人的法子也简单的很,早晚有机会,会上一会。

    不过话说回来,他老丈人这话说的没错,要知道正式工可是能吃供应粮的,工作岗位都是供不应求,原身当初是托了关系又花了整整两百块,才找了个临时工的名额。

    “爸,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己有分寸,也就是先试试。”贺冬知道老丈人这是不放心自己,也没在意他的甩脸色。

    姜母也在旁边打圆场,她一个妇人家的,没有姜父想的深,如今女婿变好了,她就希望小闺女一家以后能好好过日子。

    “好了老头子,冬子也就是说说,快些吃饭,都吃饭。”

    姜父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再继续说了。

    他们吃着饭,谁也没有发现大门口有个人影一闪而过,这人正是姜舒瑶。

    姜舒瑶为了装病,在床上窝了一上午,这会子要去如厕,路过正堂的时候就听到贺冬说的话,当时就咬牙切齿,果然和前世一样还是那个德性。

    上午她娘还喜滋滋来跟她说了贺冬跟着去上工,都让姜舒瑶再次怀疑起来,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错了,上辈子贺冬有这些变化吗?

    不过这样的怀疑也只是一瞬间,姜舒瑶很快就打散了这个念头。

    现在听到这话,姜舒瑶就更加坚定了,人还是前世的那个人,做一件反常的事情,背后肯定有其他的小心思。

    姜舒瑶没有惊动他们,上完厕所又回了屋,心里盘算着,她也不能总在床上待着,如今有了灵泉水,她的身体早就好了。

    得想个法子继续让贺冬去上工挣工分,自己又不用接着装病。

    姜舒瑶想了许久,也没找出稳妥的法子,因为她知道她身体一旦好了,不用去上工,就得在家照看孩子。

    这是姜舒瑶暂时还不能接受的,这两天就远远的看过大宝二宝,她以自己生着病,不能亲近过了病气给孩子,才躲了过来。

    可这病总有好的一天,经历了前世姜舒瑶实在不能以平常心对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