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屁股是裂开了吗?

    怎么裂开的。

    回忆的苗头刚要燃起来,被他迅快压下去。复燃的理智让回味片段的行为都变得羞耻。

    夜晚意气用事,在男性尊严破防的同时,破罐子破摔,张开肉穴将男高中生的阴茎含进,疯了似的骑在对方腹部律动。

    黑色眼睫毛颤抖的形状都是慌乱。

    嘴上说着报复,其实不就是欲拒还迎。

    连个像样的理由也拿不出手吗。

    宋星海兀自汗颜,深为自己的逃避责任但诚实纵欲的行为感觉羞愧。

    更为可耻的是,他被少年处男鸡巴操到低烧生病。瞧着仍旧挂在手边的点滴,宋星海深沉思考着医生来时表情该如何精彩。

    沉默不语头脑风暴的时候,lenz看不出什么波动,倒好水,把药从铝壳里剥出来,从善如流到看不出一丝别扭。

    宋星海睁着黑色眼珠子左闪右闪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好亲。

    有点像被吓到昏厥后,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还在野狼边局促不安的兔子。

    “叔叔,有听见我说话吗。”

    生米煮成熟饭,兔子自然逃不出狼窝。lenz抓来另一只枕头,垫在宋星海后背。

    此刻的中年男人特别好摆弄,比橱窗货架上精工细造的人偶还要可爱。

    他的声音终于把那对咕噜噜转悠的黑眼珠吸引过来,看得出对方在强行平复心情,想要在扳回新的一局。

    那就让他赢。

    lenz允许他赢。

    宋星海喝了点热水,不急着吃药。没过多久宋珞端着温热好的粥送进屋,丝毫没有察觉到空气中不寻常的暧昧。

    lenz挪开身子,维持着客居他人家对同学叔叔礼貌的关心距离,眼神却躲在宋珞身后,冰冷又火热地摩挲宋星海肉体。

    宋星海一口一口吃粥。

    粥做的正正好,不是说它滋味和口感正好,而是它正好介于不难吃与好吃之间,能品尝出严格按照菜谱制作的样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