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笑之余,她立刻想到了这是个可以利用的地方,用得好,或许她能就此解决汐乔这个麻烦。所以她第一时间按住了通知她这个消息的暴躁孔雀,又及时联系了想往下压热度的付来归。

    付来归知道他的妻是个极有主见的女人,既然她仍旧这么表示,他也不会再过多询问。

    他不是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少年。

    比起对爱人无休止的死缠烂打,恨不得挖空对方全部的秘密,以证明彼此之间感情甚笃毫无保留,他会选择给沈思思更多的信任与无言包容。

    她属于他。

    但她也是个独立的个体。

    从小到大接受过的精英教育,以及由此形成的个人修养,让付来归永远做不出把自己看重的人,至于自己的一个附属品位置这种荒唐的事。

    “国内网上对星宇的评价也不太好。”沈思思轻巧地拨动话题,回到了昨天的比赛上,“很多人都对慕小朋友恶言相向,你不去帮帮自家小徒弟?”

    付来归不可能不知道这种事。

    他若是想管的话,网上哪来那么多风风雨雨,付氏的人脉和能力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他不需要我帮他挽回局面。”他的徒弟还年轻,又心高气傲,付来归语气淡漠,“比起让我动手压制热度,他应该更偏向于自己把脸打回来。”

    并且慕非诺有这个实力。

    付来归对慕非诺有极高的信心。

    沈思思哦了一声,拉长声音,让她本就娇媚的嗓音,染了缠绵悱恻:“付先生很了解他嘛。”

    这也值得吃醋?

    付来归隐隐嗅到了一丝酸溜溜的味道,他无奈地笑了笑,搭在沈思思腰间的手微微收紧,不紧不慢地在沈思思耳畔低语:“我更了解你。”

    男人低沉的话中带着意有所指。

    女人不堪一握的腰肢被不轻不重地抚摸着,面上不动声色的男人,正以一种外人察觉不到的方式表达此刻的欲念。

    沈思思觉得她亲爱的付先生在开车。

    而且她有证据。

    穿过广场,沈思思跟着付来归走到主办方所在的大厦内,等电梯的时候见四周没人,沈思思这才贴到付来归身上,抱怨:“付爸爸你学坏了。”

    沈思思的声音压的很低,透着软绵绵的娇气,清浅的吐息落在脖颈,如鸿毛拂过令人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