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来源,想必十分的清楚明朗。

    宋念欢一点都不在乎刚才她和席旭尧的对话传入他的耳里。

    即便席旭尧事故意就在门口提到这件事就是为了说给宴忱听,她都无所谓。

    反正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席旭尧紧跟着走了进来,感受着周围自带的冷气,还挺不错的。

    宋念欢放下手里的食盒准备离去,宴忱轻吐出两个字:“站住。”

    宋念欢停下脚步,静候在一旁。

    宴忱看向席旭尧,问:“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席旭尧拿起宴忱的病历本打开翻了翻,若无其事道:“不过是手术时医生为了防止你昏迷以防毒素加深,让她和你说话引起你的意识,被她拒绝了而已,后来还是越向泽进去的。”

    宴忱对手术室的事都没有了印象,他只记得,有人在自己的耳边不停的碎碎念吵得他头都疼了。

    然后慢慢的,便听到了越向泽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的吗?

    宴忱看着宋念欢好一会,她没有解释,没有否认,没有心虚。

    等同于默认。

    虽然知道宋念欢想杀自己不是一次两次,可是这次,和以往都不同。

    完全不同。

    如同被人抛弃了一样的感觉再次袭来。

    就像小时候,宴书怀让他搬去和母亲同住,一模一样。

    无论他做什么,怎么讨好他,宴书怀都不曾施舍一点点的父爱,一点点多余的眼神一般无二。

    而现在这个人变成了宋念欢。

    宋念欢很直接的对上宴忱的眼神。

    她很感激他不顾生命危险救了自己,可是一码归一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