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有些可笑,和崩坏对抗的战士们因为人们的**而被迫东躲西藏。

    赤鸢沉默了,她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搅拌着汤,盛在碗里。

    即墨知道她也在苦恼这些问题,可也同样束手无策。

    “呜……”

    柴门后传出来了可爱的娇吟,即墨把碗端起来,稍稍往后靠了靠。

    柴门被推开了,丹朱和苍玄摇了出来,丹朱仰着小鼻子,嘴巴咔哧咔哧地咬着空气,苍玄牵着她的手,跟在后面,不过显然也被早餐的香味钓住了鼻子。

    即墨把碗在丹朱眼前晃了晃,那双大眼睛立刻睁开,就在她即将扑出去的前一秒,即墨便将碗放在了桌子上,一手一个,将双胞

    胎捞了起来。

    “唔早饭”

    “你得先刷牙。”

    即墨把丹朱交到了赤鸢怀里,自己抱着苍玄,把撕好的柳条拿过来,又端了杯盐水,给两小只刷牙。

    柳树的枝条是一种很奇异的植物,撕开后杨柳纤维会支出来,相当简易的牙刷,倒也比较耐用。

    苍玄低下头,把漱口水吐出来,两眼终于不再迷迷瞪瞪了,望着即墨。

    “怎么啦?”

    即墨给苍玄端来热水,为她擦了脸,要洗三次,用皂角轻轻擦一擦,再拿布洗三次,才算是洗干净。

    她望向另一边,丹朱和赤鸢又愉快地打闹了起来,水花溅起来,响在其中的是少女们的欢笑。

    很少有表情的小脸上,弯起了好看的弧度,水珠润泽后的透亮让这张笑脸好像刚刚出洗的白玉,恬美无暇:

    “真的觉得,能和你们在一起,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说什么呢?”

    即墨掐了掐她的鼻子:

    “小小年纪怎么那么老成?”

    “我们年纪差不多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