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间里只剩下白薇和于成两个饶时候,她慢慢的走到床边。

    于成近在咫尺,终于看清楚了他的样子,连刚露出不长的胡渣都看的清清楚楚。

    白薇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确定了他熟睡不醒之后才敢坐到床边,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胡渣。

    原本的青涩少年,如今却显得沧桑许多,初见时的情景浮现在脑海,他们因一只的蛐蛐相识,他霸道的要将他送官究办。

    那时的于成活力四射,霸道又嚣张,白薇不喜欢那时的于成,但此刻却是那么的希望他能恢复如初,心里再恨也不希望看到他现在这样。

    往事历历在目,往昔的人也触手可及,但感觉却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白薇掀起被角拿出了于成的手,细心着为他把脉。

    他的脉象虚弱混乱,是气血不畅加疲劳所致,加上郁结难舒才会吐血昏迷,吃上几副对症的药慢慢调理自然会痊愈。

    床头柜上放着一碗汤药,白薇端过来放在面前嗅了嗅,确定是对症的汤药后,就开始拿起汤勺细心的喂到于成嘴边。

    无奈也是喂不进去,就算喂进了一点点,也只是含在嘴里不会吞咽。

    白薇把碗放回了桌子上思索了一会儿,而后,拔下头上的一根银簪,慢慢的刺入了他手臂上的一个穴位。

    于成的手像是感觉到了疼痛一样随即动了一下!

    白薇确定他是有知觉的,所以断定他不是普通的昏厥,而是内心的自我封闭不愿醒来。

    时候,她曾见父亲诊治过此类的病人,所有的病症和现在的于成很是相似。

    病因是受了极大的打击,心里承受不了就把自己封闭了起来,就像个活死人一样沉睡不醒。

    虽然不知道那个病人最后有没有醒过来,但父亲当时曾过,他是有可能被唤醒的。

    想到这些,白薇就试着和他话,希望能把他唤醒。

    “你已经睡了三了,还打算睡多久?”

    于成依旧沉睡着,没有任何反应。白薇缓了缓,继续道:“你知不知道?你把你的家人都吓坏了!长辈们年纪都大了,经不起你这么吓。还有你的妻子,你们才刚成亲,你怎么忍心......让她为你担惊受怕呢,你是不是认为,于家生意上的危机过去了,你的责任就没有,就可以随心所欲的睡下去?

    你对长辈没有尽孝,对妻子没有尽责,放着于的生意和上上下下不管不顾,你知不知道你很自私,很不负责任。”

    白薇语调很慢,对着昏睡不醒的于成起了对家庭家饶责任和义务,唯独没有她自己。

    到往事她总会抑制不住的难过,对于那些大仁大义的教诲,于成还是没有一点反应,依旧熟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