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依依的手机上,出现一篇新闻。

    粗粗的新闻标题,看的李林心中一颤。

    妻子和情夫床照流出,丈夫为家庭百般忍耐,情夫嚣张上门逼婚要钱被杀。

    “这新闻与们村的那个长明的情况差不多!不过这人要比们那个长明悲情的多!”

    任依依道。

    “要对我说什么?”

    李林看完新闻,转头问道。

    “我一直在关注们村子的那件事!从未想过,类似这样的事情,在整个社会越来越多!”

    任依依道,满脸的忧心。

    “这种事情,以后会更多的!不关们心理学社会学的事情,更不关法律的事情!大部分杀人的人,都是一时冲动!而这个冲动,也不是们现在的心理学能研究得了的!”

    李林转过头,安慰一下李林任依依,随即将手机关了。

    “我们心理学怎么研究不了?”

    任依依反问道,脸上还带着不服气。

    “生气,中医有很多说法,中医研究五千多年!暴怒这个词汇,兵家也研究了两千年!各种心理战的目的,都是为了让对手失去理智!然而又怎样?”

    李林道。

    且不说兵家已经消亡,就是专门研究心理学的阴阳家也将这份传承给断绝了。

    整个西方的心理学知识刚刚起步而已。

    心理受外部环境刺激的研究,华夏的兵家早都用不爱用了。

    至于微动作,微表情之类的,就是街边的那些假看相的人,都不比他们差。

    气大伤身,别气坏了身子这些词汇,三岁的小娃都知道。

    “是不懂心理学!”

    任依依盯着李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