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三分钟,滴滴哒哒的声音就从广播室那边传出来。

    季母对此格外熟悉,这是她和儿子经常玩的游戏,她认真听了听,对三人说,“是小言!这是小言!他说他把绑匪制服了!”

    甜茶的父亲激动道,“我家甜甜呢!我家甜甜和他在一起吗?”

    滴哒声过了一会儿才响起,季母翻译道,“………他解开了所有的锁,让我们一起过去。”

    …………

    亲眼看着自己女儿摆上餐盘,骨架被泡进福-尔马-林中,这个一辈子都与人为善、待人友好的父亲疯了。

    他和妻子流着泪拿起桌上的餐刀。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在监控器内找到八张光盘,也找到地址和联系方式,花了点时间通知之前的幸存者。

    他们需要一个交代。

    等待时期,甜茶简单的概述了之前发生的情况,季木槿挨在她身边,手牵着她的衣角,低垂着头,乖乖巧巧的坐着,一动不动。

    “小言,过来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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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着妈妈坐。”

    季瑾言摇了摇头,手拽得更紧了。

    两家人一起经历过相同的磨难,也协商过让两个妻子活下来照顾孩子,他们彼此比友人更亲密也会更宽容一些。

    甜母欣慰的笑了笑,“没事,就让他们小孩子待在一起,小言也喜欢和姐姐在一起吧。”

    季瑾言点头的动作很轻微,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冲四人笑了笑,笑容僵硬,露出八颗牙的,像是假笑。

    甜母发现了季瑾言表情不协调处,小声问季母,“小言是哪里受伤了吗?”

    “学术综合症,他不善用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他的笑容也是经过计算才会表现出来的。”季母笑了笑,“这是他表达友好的微笑,他很喜欢你们。”

    听见这话,季瑾言点了点头,他对季母比划着。

    [我只喜欢她。]季瑾言着重比了一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