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能这样陪在你身边帮助你我就很满足了,不用别的。”

    “……您这违心话说的牙疼不?”

    “我是真心的。”秦寒笑得一脸纯良。

    谢凌觉得这货在美国三年没进军好莱坞是真得可惜。

    “我不喜欢欠人东西,你慢慢想。医生说要完全治好这副作用怎么也得三四个月,一天要借用你两次信息素……嘶——”

    疼痛再次袭来,身体已经濒临极限,谢凌无意识地往秦寒身上蹭了蹭。

    醇甜的味道弥漫在整个隔间里。

    秦寒暗吸一口气,不止谢凌痛苦,他也很痛苦。

    本能在体内翻江倒海,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

    窄小幽暗的隔间在秦寒眼中扭曲变形,渐渐化成了一件密不透风的小黑|屋。

    有铁床,有锁链,还有他辗转反侧、日思夜想多年的Omega……

    “秦寒……”

    颤抖隐忍的声音蹿进耳中,击散了所有的幻觉。

    秦寒垂眼,发现谢凌不知何时已经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间,所见之处,一片绯红。

    “我现在就帮你。”

    修长的指节缓缓覆上谢凌贴着气味阻隔贴的后颈,秦寒轻轻撕开了阻隔剂的一角……

    白皙的腺体暴露在空气中,秦寒盯着那处,把头凑过去。

    灼热的呼吸喷上谢凌的腺体,就在那一瞬间,秦寒的身体却突然遭到了一股疯狂猛烈的推拒。

    刚才还全身疼痛无力的谢凌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他用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腺体,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

    “不……”瞳孔不断放大,来自记忆深处的声音突然将谢凌完全俘获——

    “不要!!!你放开我!!!别碰我!!”男人凄厉的叫声。

    “小凌……乖……别看……别看叔叔……”男人绝望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