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鹿凝骂道:“找什么呀!没有绳子不会就地取材?!等你找回来,人早醒了,将我们全部突突!这床幔看着就结实,剪了,绑上!”

    还好慕如画做女工,屋里就有剪刀,听话地照做。

    鹿凝真的是跟他生不起气,真是个棒锥,戳一戳才动一动!

    “你……你真的是女的啊?”慕如画小心翼翼地问,眼里带着隐藏很好的好奇。

    “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

    鹿凝声音低沉,怎么听都是个男的,慕如画看了她看几眼,被鹿凝瞥了一眼才罢休,转移了话题:“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对不起啊,我错怪你了,还以为……”

    “还以为我要打掉你的孩子?”鹿凝嗤笑了一声。

    这话题还不如不转呢!

    “对不起,我是真的不知道……”慕如画低着头。

    鹿凝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安慰她,干脆闭嘴不说话。

    毕竟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没有好的时机根本脱不了身,当时慕嘉让她配药,她就觉得机会来了。

    慕嘉也足够自信,根本没有看着她配药,让她有机可乘,便在内袖里藏一把浸了能麻倒一头牛的麻药的银针,在腰带里藏了一包痒痒粉,那是改良了很多版痒痒粉,奇痒无比,一沾皮肤就见见效,让人恨不得将皮剥了去,很是恶毒。

    鹿凝两年前用过一次,那地痞哭爹喊娘地求饶说再也不敢动刘家的吃食摊子了!

    人还是这个镇上的,阴差阳错地处成了朋友。

    这些缺德事她也不想做,可她一个女孩家家,又经常出诊,总不能没有些防身手段吧!

    只是这两年过于太平,这些东西一次都没有派上用场,鹿凝就有些松懈了,银针有好几天没有泡过了麻药,银针能吸附的药性有限,太久没泡,容易丧失药效,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她还用了痒痒粉,想着麻药起不了作用,还能用痒痒粉争取一下逃亡的时候。

    但看他们这两人的如此平淡反应,麻药的药效还是在的,毕竟痒痒粉不是人能抗得住的。

    但她也不敢保证药效还有几分,所以还是将人绑起来安全点,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女杀手啊!

    其实她被慕嘉踹得跟煎鱼似的的时候就想给她下药了——不,是在配好药的时候就想动手了,但帮凶的出现让她的计划夭折了,这也是她忍着肋骨断裂的疼痛没弄慕嘉的原因。

    要是只有慕嘉一个人还好,药倒了一了百了,可还有个帮凶啊,他要是发现慕嘉倒了,总不可能自己束手就擒吧,肯定会揍他们给慕嘉出气的!

    别说他是练家子,就是普通男人,对付他们这种老弱病残不就是动动手指的是吗!

    所以鹿凝忍辱负重,生生忍下了以默默等待时机,结果表明她是对的,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