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芳茹就先谢过方先生了!"谭芳茹连忙向方泽行了一个礼,她也知道方泽能开来的方子,肯定不凡。

    接着,夫妇俩把方泽带到谭思安的房中。

    安哥此时很安静,目不转睛的盯着墙上一副画。

    那副画画着一名古服女子,红唇绯衣。顾盼生兮,抚着一把古琴,仿佛能让人随琴弦而心弦动,极为传神。

    谭芳茹正要去叫唤安哥。

    方泽摇头制止,然后缓缓踱到那副画前。

    安哥也像没有看见他似的,只是一直盯着那副画看。

    方泽看了几眼那副画后,用手示意了一下魏大南夫妇离开。

    来到外面后,方泽问道:"不知墙上那副画是安哥犯病之前就有了。还是后来才有的?"

    魏大南夫妇回忆了一下,同时说道:"是之前,这副画是安哥自己带回来的,我们也不知道这副画是他如何得来的。"

    "我们也是想让他有助于恢复,所以一直没有动他房间里的东西。"

    谭芳茹说着,有些不安的问道:"方先生,难道安哥的病与那副画有关?"

    女人的直觉一般比较靠前,她见方泽这么问,就不由想到了这个上面。

    因为安哥是谭思安的乳名,所以他们夫妇一直这么叫唤着他。

    魏大南却摇着头,"怎么可能,那是一副画,一副画又怎么能让一个人变成傻子?"

    方泽却点了点头,"确实是因为那副画!"

    魏大南夫妇俩同时一愣。

    "还请方先生告知其中缘由!"谭芳茹一愣之后,立马正色道,眉宇间也充满了忧虑。如果真是那副画引起的,这件事恐怕并不简单了。

    "方先生,这,这真是与那副画有关?"魏大南还是有点不怎么相信。

    方泽只是轻轻一笑。

    "其中缘由恐怕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只有见到画中的女子,应该能一清二楚了。"

    "画中的女子?"夫妇俩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