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溪已经平复下身体的异状,撑着头思考应峤的真实身份,绝对不是江湖人士,又不像富家公子,能是谁呢?

    四个人,同样的手法,应峤动作很快,直到都削干净,第一个人还没来得及断气。

    应峤回头,正对上虞溪打量的目光。

    他脸上阎王式的微笑还没收回去,一身血煞气几乎能化为实质,止小儿夜哭不太行,把小孩直接吓死倒更有可能。

    虞溪收回目光,“没事,……你的手法很漂亮。”

    “虞大人想学吗?在下可以手把手教您。”

    “……不了。”

    但是应峤已经自顾自做好决定了。

    当晚虞溪就被绑在应峤卧房中间,全裸的身体上下体的贞操锁尤为显眼。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刑架搬到上边来了,早春的天气还烧了地龙,蒸的小美人病弱苍白的身体上泛出些正常血色。

    应某人隔着笼子捏了捏,“溪溪想不想上厕所?”

    “不。”虞溪刚吃完药,嘴里发苦,又不肯让应峤知道自己怕喝药,现在语气也是格外不耐烦。

    应峤笑了笑,“那溪溪想尿了告诉我,可别憋坏了身子。”

    虞溪转头。

    应峤又把小美人左手解下来,放进他手里一根蘸了墨的狼毫,然后轻轻拢进自己手里。

    虞溪抿唇,低头去看。

    应某人牵着他的手在玉白赤裸的身体上落笔,顺着肌理,是最适合解剖的手法。

    狼毫稍硬,在身上游走的能感受到很明显的痒,还有无法被吸收的墨汁顺着肌肤滑落,虞溪不自觉轻颤。

    直到笔尖落到白天刚被掐过的乳蒂上。

    一触即离的撩拨还是轻易唤醒了双性人淫荡的身体,接下来每一笔都变得难熬起来。

    虞溪咬着唇,余光看到自己锁骨下方的旧伤,还有上面血痂未消的划痕。

    他对镜照过,是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