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期待已久可趁机脱身的心念,无法一时半刻地心想事成,寂寞失落的同时,也局促不安着身周每日的与已相关人事。

    纵然“心经阁”的内功心法属天级圣阶,但还是无法运功调息疗伤,自然也不能施展内家真气袪阴避寒,奇怪了。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还是体内所中的阴寒真气和体表的阴毒之气,也只是伺机而动的蠢蠢欲动而终究隐忍不动,还好。

    有人隔三差五地过来询问过他的近况,是陌生之人,未曾相识过,更是在张捕头他们不再留意或当场时,才那么匆匆地昙花一现。

    在他还在惊鸿一瞥的疑惑回眸中,便又回复了刚刚的镜花水月,只留若无其事的空间气息,还在微弱地难以捕捉着可曾来过。

    只是,他们的武道功高气息,让南宫明枫纵然在巅峰状态时,也隐隐有些顾虑忌惮,只不知他们谁人,只是萍水相逢的嘘寒问暖?微微地摇了摇头,莫名其妙的同时,也在遐思臆想着。

    深冬时节的巡山已不再,北方的寒冷天气更是骤减之前的气温,室外的口鼻寒气,已是袅袅白气直冒,似乎因寒冷而凝固的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即将皑皑白雪的气息,更有寒指冻脚之感,又到了天寒地冻之时了。

    严冬到来之际,山上的飞禽走兽大多也已迁徙冬眠,所寥无几的天禽地兽,渐将罕迹难寻,因其捕捉不易,故而默疑封山固步之嫌。

    事过境迁,虽无巡山之事,但天干地燥小心火烛的辅同巡防,同样是国泰民安的善举,他们“武林捕”同样兼而有之。

    ……

    北方的深冬寒冷,纵然天南地北温差的南方,也已是该添衣加被、保暖御寒了。

    清怡姑娘幽幽地叹了口气,又是略为整理了下衣衫,便静静地带着那两位海船侍身的年轻女捕头,悄悄地离开了“扶风堂”。

    今天,依“龙伯”之言和刘媒婆的安排,她将和知府的公子会面相亲,但她并不想与之“扶风堂”内相见,所以便选择了外出。

    “福满楼”,是同样是扬州城内首屈一指的大酒楼,与“含笑楼”临街对望。

    颇有宾客满楼福自在,寻欢笑搂含不语的唇齿相依、顾盼相倚之望,生意红火的同时,也是主街道之一的热闹非凡之处。

    “福满楼”,虽然人多眼杂,但总有雅静厢间,可供人客之需,而如需不愿的清身隐退,则可很好地人迹混杂,再难寻踪,清怡姑娘正是看上了这点,才勉为其难地违心应酬。

    右转经过了“武林捕”的总坛和“清风门”的“龙虎堂”,与偶遇相识的几位捕头和捕快问候的同时,也在招呼着相知的几位姐妹。

    从此分歧,可分直走主道或折转稍为偏僻的巷道,清怡姑娘不想太过张扬和暴露,所以便选择了再次的右转,而后转弯而去“福满楼”……

    两距相较不太远,只是在又次的左转时,近在咫尺领先的清怡姑娘在准备转入巷道时,遇到了一位也正在从前方的巷道内转出的汉子。

    这是一位四旬左右的汉子,他的眉毛特别浑厚垂长,很给人一种凛然煞气的初感,唇厚结实的下巴不知为何总会给人一种毅力惊人的微感。

    只是匆匆地那么美眸一瞥,清怡姑娘便认出了他——他就是“风云堡”扬州分坛的副坛主——“冷风客”,现已擢升正职。

    “风云堡”的扬州分坛,属总坛外坛,而其外坛又以十二生肖之名为命,又因其临近总坛所在,故冠首名,以十二生肖的鼠坛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