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深夜,房间里还是传来咕叽咕叽的粘腻声响。

    “小屁股真骚,再翘起来一点。”王安乐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一下厉悠欢已经被肏到发红的圆屁股。

    没想到对方毫无回应,并响起了规律的小呼噜声,“呼呼”得听起来睡得还挺香。

    妈的气死老子了!赤裸裸的歧视!

    于是他发狠,将手指头抵着穴口,恶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厉悠欢从梦中惊醒过来,痛得冷汗直流。

    “艹你妈的死变态!呜呜……”厉悠欢哭骂起来。

    疼,真的是太疼了。虽然只有一根手指头,但是被强行开苞,而且是经过蹂躏,肿胀得好似要破皮的小花苞,这滋味真不好受。

    他细细嗫嚅起来,仿佛全世界的委屈都被他一个人受尽了似的。

    这次王安乐不上当了,这死孩子就会掉金豆子装可怜,不能惯着。

    于是他狠狠抽动了几下手指,就捅进去了第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