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凳子的尴尬瞬间出现在驰骋沙场多年的金砂岛玩家眼前。

    剩下那张椅子归谁呢?

    老爹还是白乌鸦?

    来自报社的女人翘着腿在椅子上坐得心安理得,在她身后站着在金砂岛从未露面的打手。

    金发青年视觉上不属于壮硕的范畴。

    但是四指阿红在从前门过来的手下口中得知,这位年轻的打手比他想象中要老练。

    在这个尴尬的情境下,大家的脑袋都在想一个问题。

    “报社的人为何而来”还有“谁会坐上这仅剩的椅子”?

    其实在仅剩一张椅子的情况下会出现这样一种情况,那就是隐形歧视链。

    “喂!你死婆娘你知道你坐在谁的位置上吗!”

    “真是一个让人为难的现状。”

    就在这个瞬息万变的时空里,老爹慢悠悠的走向最后的座位。

    白乌鸦欲言又止而他的手下开始愤懑叫嚣。

    很显然老爹处于隐形的歧视链顶端。

    即使他有肥又丑穿得糟蹋还是光头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名正言顺的坐上最后一张椅子。

    “小心我扒了你们的臭嘴。”

    西因士抬抬自己的蛤蟆镜,对着白乌鸦的手下咧咧嘴。

    妲斯琪听到这里扫了眼身边刚才落座的老爹。

    社团事业中心在西城的老爹在这一圈人里算得上是特立独行。

    西因士看白乌鸦的手下把指虎带上皱皱鼻子往他这边走

    狗咧牙是被惹怒的迹象,西因士舔舔牙慢悠悠的转了个身正对那个打算正面攻过来的对手。

    “您那小玩意还真的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