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珣面对自己的座师,依旧死人脸:“我要办了他。”

    左右仆射人都在尚书省,不是被户部绊腿,就是跟吏部纠缠,正堂里,只师生两人枯燥且乏味地对话。

    中书令微笑点头:“很好,我也是这个意思,按流程来,让他无话可说。”

    案上卷轴如山,文抱玉人在卷轴后,虽然含笑,但直视谢珣的目光炯然如刀:“李怀仁拿下的相当利索,陛下很满意,回纥使者不过是小小插曲,此事一了,难缠的在后头,小谢有信心吗?”

    谢珣盘膝而坐,正对老师:“不是我有没有信心的问题,老师兼着户部,打起仗来烧钱烧粮,这是其一。其二,圣人宠爱鱼辅国,不改掉圣人喜用阉人监军的臭毛病,老师就是有金山银山,也打不赢河北。更何况,朝廷当下还没有金山银山。”

    文抱玉没有否认:“确实,但只要陛下意志坚定,有和藩镇开战的决心,君臣相携,我相信会有重现荣光的一刻。”

    这些话,异常铿锵。

    白袜踩过地板,紫袍一拂,谢珣正容作揖起了身:“老师,我先去处理回纥人的事宜。”

    “你的金鱼袋,到底哪里去了?”文抱玉想起这茬,笑得蕴藉,“闹到要借的地步,这可不是谢台主的风格。”

    第一次丢东西,丢的还是金鱼袋,谢珣漆黑双瞳微动,莞尔哼道:“学生有可能是遇到了一个不知死活的小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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