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荒唐!”凌博涛脸色铁青,在书房来回走着,“皇宫里竟然有着会武功的贼人,还作着宫人打扮?”

    他转头看向站在书房里的凌承嗣和凌承熙,怒声道,“这次是将南宁公主打晕,下次是不是要跑到朕这来行刺朕啊?”

    两人均低头道,“父皇息怒。”

    凌博涛眼光一横凌承熙,问道,“听南宁那边的人和朕说,是你带着他们去找南宁公主?”

    凌承熙脸色不太好,答道,“回父皇,

    南宁公主随宫人去更衣后,那宫人突然慌慌张张地跑回来和儿臣说公主不见了。”

    “当时凉亭的众人都听到了,儿臣便只能带着他们一起去找寻公主。”

    “那个宫人呢?现在身在何处?”凌博涛有些狐疑地问道。

    “那个宫人回去后突发急症,夜里就没了。”凌承熙回答道,脸上也浮起了疑惑的表情,“儿臣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

    “这贼人在西处宫殿行凶,只打晕了南宁公主,行为很是奇怪。”他瞥了一眼凌承嗣道,“当时三哥刚好不在宴会之中,似乎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也不知身在何方?”

    凌承嗣冷着脸道,“宴会之时我的衣服被酒泼湿,便离开换衣去了。”

    “不知是去哪个宫里换衣?”凌承熙问道,“为何一去不返?”

    凌博涛听到这里,也看向凌承嗣,眼中露出一丝怀疑。

    凌承嗣语气很是冷淡,“我去何处换衣还要予你汇报?你话里的意思是在怀疑我么?”

    凌承熙被他的话语一噎,脸色微微有些涨红,“当时你和公主均不在宴会之中,的确会让人有些联想。”

    他语气加重道,“三哥此时避而不谈,难道是真有不能说的事情?”

    “所以你觉得我是故意让衣衫被酒淋湿,找借口先行离开,然后再等到公主去更衣之际,将其打晕扔在偏远宫殿里?”凌承嗣眉毛一挑,黑眸中露出一丝奇怪的神色,看着凌承熙反问道。

    “我这样做的目的何为?”

    凌承熙没想到一向寡言的凌承嗣竟然言语如此犀利,不由咽了咽口水,结巴道,“三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凌承嗣眼睛紧紧盯着凌承熙,面色冷酷,“反倒是你,并没有急于督促侍卫去抓捕那个贼人,而那名宫人你也未曾派人软禁观察,这到底是是心有疏漏,还是另有用心就不得而知了。”

    “我…”凌承熙看着凌承嗣那黑沉沉的眼眸,没由来得有些心虚,强撑着道,“我怎会别有用心。”

    他之前一直不解为何凌承嗣没有出现在那个宫殿之中,此时心中有鬼,便有些呐呐无言,心急地在那措辞准备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