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叹了口气,视线从她脸上撤回。

    “那就不好意思了,刚刚,”他垂眸,重新拿起他的耳机和手机,“骗你的。”

    “……”

    “哈哈哈哈哈哈……阿真,你怎么这么坏啊?”

    沈逾不做人的笑着,笔都滚到地上去了。

    裴照想笑但看着曾如初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还抄着她作业呢。

    但最后还是没绷住。

    曾如初咬了咬牙,不想跟他们见识,板着脸去整理作业。

    哪止沈逾一只狗,她这分明是掉狗窝里了。

    这些都是狗。

    一只两只三只,汪汪汪。

    汪汪汪。

    没多久,她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有哪些作业?”

    声音懒洋洋的。

    她知道是谁,也知道他问谁,故意不理。

    跟傅言真熟的都是些学渣,没人说的全。

    知道的却在那里装聋作哑。

    他长腿伸着,勾了下脚边的椅腿。

    曾如初身子跟着一晃。

    她回头,怒气冲冲地瞪他,“你干什么啊?”

    “作业,有哪些啊?”傅言真问。

    “不知道。”曾如初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