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拉开,斜对面的房门也吱呀一声。

    曾忆昔黑着张脸站门口。

    这回倒不是因为她,他看比赛,主队被血虐。

    四目相对,曾忆昔嘴角抽了抽,没两秒就将视线撇过,不想搭理她。

    当年把他的话尽当耳旁风,亏他语重心长苦口婆心,还会骗人……

    倒是小瞧了。

    他不搭理,曾如初只好找他说话,小跑上前,甜甜地喊了声“哥哥。”

    曾忆昔瞥她一眼,“有屁就放。”

    “……”曾如初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哄他,“哥,你要干什么啊?”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不是管,我也就问问,就关心一下,”曾如初舔着脸,“你是我哥嘛。”

    “那你把你哥的话当放屁?”曾忆昔说。

    “我哪有?”

    “我高中那会怎么跟你说的?”曾忆昔问。

    “这不是爱情来的就像龙卷风……”

    “?”

    “……我被刮昏头了。”

    “……”

    怕他明天会刁难傅言真,曾如初弱弱问一句:“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好啊,马上就有妹夫了。”曾忆昔阴恻恻地笑,“我这心情能不好吗?”

    第二天上午,傅言真过来。

    曾忆昔在楼下看到库里南时,立马想起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