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挺喜欢曾如初那间小屋的,但是那床看着实在是不太结实。

    上次就在那儿咯吱咯吱的晃悠,跟要散架一样。

    路上人来人往。

    路灯悬在高处,落下一束冷白。

    傅言真没在光晕里,低着漆黑的眼眸,旖旎的心思根本就是毫不遮掩,直勾勾地瞧着她。

    曾如初:“…………”

    洲际酒店外,喷泉里的水柱不知疲倦的往上冲。

    傅言真一路都扣着她的手,离他的套房越近,手就被扣的越紧。

    一进套房,她就被傅言真抵在门板上。

    西装外套即刻被拉扯下来,只剩下一件吊带衫,格挡不住他手掌的温度。

    直角肩浸润着光,脆弱又带着棱角。

    颤动的幅度很明显。

    傅言真吸吮着她脖颈间的一小块软肉,将她托起。

    一路往里走。

    他喜欢扣着她的手。

    五指被他一根根抵开,他将自己的一一嵌进。

    十指扣着,压紧在枕侧。

    屋里的灯都没开,只有一道极窄的月光从窗帘缝隙里探入。

    微弱光芒,什么都照不明白。

    曾如初合着双目,仿佛没进昏聩黑暗的深海里。

    只不过从四周涌来的浪潮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