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只有半天的假,明天要归队。
在他们几个人的小群里,沈逾中午说晚上请他吃饭,还说了些几日不见甚是想念的屁话。
但裴照没多久就戳穿了沈逾的真面目,这狗东西今早在家打碎了一个他妈妈最喜欢的花瓶。
被骂的狗血淋头,还不准他出去玩。
所以拿傅言真当借口。
被人误会,曾如初只好提高嗓门,又说了句,“是我自己买的。”
傅言真挑了下眉,“知道了。”
顿了顿,又慢慢悠悠地说了句,“没有帅哥送。”
曾如初:“……”
真是什么话到他那里都变的怪怪的。
傅言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脸的蔫坏,抓到她脸上的那抹窘迫就使劲揉捏,“没关系,以后,可能,会有人送。”
曾如初将头偏过,不睬他。
“你还没吃吧?”沈逾热情邀约,“我们去吃饭,一起呗。”
“我要回家了。”她跟沈邻溪说了大概六点回去,现在都五点多了。
“回家干什么啊?”沈逾歪理一箩筐,“你别一看到我们就回家埃”
曾如初:“……我本来……”
就要回家埃
“好学生,急着要回家写作业呢。”傅言真上下扫视她一眼,看到她另一只手里拎着的塑料袋。
里面装着试卷、练习册,现在她把那一小束玫瑰也放了去。
花朵露在外,根茎在里。
还挺会图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