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建的那个叫【每天给真真一点爱】的群日渐活跃起来,曾如初意外发现她竟然没有被人一脚踢出去。

    虽然群里每天都很热络,傅言真却没有露过头。

    袁安已将她的座位从蛮荒郊县移入商圈中央。

    每节课,老师说完一个知识点,目光都会先看向她。

    她表现出领会,他们才继续下一个知识点,否则会再重复一遍。

    曾如初其实从未疑惑过知识点,偶尔出现的反应慢半拍是因为走神。

    雅集太稀罕她了,以至于后面这些日子似乎比实验还略微沉重。

    即使这样,她有时还是会分神去想他,但理智又在牵制,所以为了不去胡思乱想,她又会逼着自己做更多的题。

    终于熬到能倒床就能睡的地步。

    也挺好的。

    凡事各有利弊。

    她从没给傅言真打过电话,但其实不止一次拿起过手机,后面又再放下。

    既不想再去惹他分神,也忐忑她一个电话打过去,他未必会接。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傅言真想要什么。

    但她给不了。

    真的给不了。

    那天她回来后,曾繁清脸色很难看,一脸怀疑地看着她,问她在哪条道上堵了。

    曾如初说不出来话,她知道自己当时慌不择路编出的谎言有多么不堪一击。

    解释是多余的。

    后面是沈邻溪给她救的场。

    她让曾繁清别这么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