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傅言真每天都借着看衣服的名义让她过来。

    他这人找理由也没想着认真找,裴照每次来转达都忍不住笑场。

    最后自己说不下去,就直接跟曾如初说“傅言真找你”。

    但其实在傅言真这里,能有敷衍人的由头就已经是难得给了面子。

    没两天,曾如初自己也明白事情真相。

    打篮球这种剧烈运动,每次都大汗淋漓,怕是恨不能把身上的那点布料给扯干净才好。

    哪里需要什么外套。

    他骗人也不好好骗。

    不过傅言真每回占用她的时间不长,就吃晚饭那会的功夫。

    最多也就二十分钟左右。

    他在打球。

    她在旁边安静守着他。

    他忙的时候,她从不开口打扰。

    不过带着外套也是有用的,屋里快到十一月依旧开着冷气。

    他打球出了一身汗,她坐那儿不动却是冷的很。

    最后傅言真的外套都穿在她的身上。

    曾如初慢慢觉得,这事像周瑜打黄盖,一愿打一愿挨。

    她愿意甚至喜欢每天去陪着他。

    待在他身边的那么一小会,竟成了一天最快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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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比赛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