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们在墓园重逢开始,你对我就产生了一些偏见和误解……”

    “又过了这么多年,你来来回回还是这些话。其实我很好奇,你说话做事连逻辑自洽都做不到,你是怎么在商场上混出些名堂的,还是说,你真如外界所说,一直都是靠女人上位的。”

    齐昭的前任张崇曾经开玩笑,说如果哪一天学校能举办一场说狠话大赛,那么齐昭一定是第一名。

    “所以后来我让我爸对你伸出援手,也是帮你把这个罪名坐实。”

    霍铮的神色在最后这句狠话之后变得异常平静,随后他握着齐昭摸耳钉的那只手的手腕,带着力气往下拉。

    他在她的手指上看见涌出的血滴。

    他轻车熟路地从她的包里翻出创口贴,替她包扎。

    “疼吗?”他问她。

    她不说话,他又问:“饿吗?”

    像江湖上的两个门派过招,一个使出浑身解数真心求指教,另一个却藏拙不肯放大招。

    齐昭觉得自己一点也没发挥好。

    说到饿这个话题,后来,她再也没吃过麦当劳,因为她只要一闻到那个味道,就想起那个令她伤心的夜晚。

    这样的状态下,心中的壁垒太容易被溃破。

    “你爱过我吗?”

    “我那时候想过什么也不要了,不争了,陪你去美国读书。”

    “我只是问你爱过我吗?”

    “我说了你就信吗?”

    “你说,我就信。”

    “爱过。”

    “好了,我没有问题了。”

    “那你信吗?”

    齐昭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