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国什么最新鲜,不是皇上、不是最新成熟的果子,而是去年封赏的一众男妃,绝对是焰国史上最新鲜的存在。

    今天听到陆公公称呼对方妃侍,还是以美色扬名焰国的沈妃侍,不禁难掩心中好奇,不顾张亭道给他们请的教习的话,胆大的抬起头偷着看传中的人。

    乍见之下瞬间呆在远处,俊美若风的男子,笑的时候明明开而未开却给人明朗清空之感,他穿着黑红相间的武将服,腰带高高竖起,头上没有带冠,一条红色的束带托起一头乌发,料是有了准备也被他惊的心中微恙。

    沈飞当没看见别人偷瞄他,只是含笑的从每张脸上扫过,有那么几个给人的感觉确实不错很有韵味:“哦,原来是做粗活的”什么时候伺候皇上成了粗活了,沈飞看着他们,目光阴寒的扫过每一张面孔。

    有人无动于衷,有人心惊胆寒、有人瑟缩着再不敢抬头。

    沈飞让开一条路:“陆公公先请,在下去前面巡视。”

    “多谢沈妃侍。”

    沈飞看着陆公公走远后,把腰上的佩刀扔属下手里:“你们继续。”完快速向演武苑方向走去,苏义一定有办法,让他们一年半载见不到皇上

    炽热的阳光烧烤着大地,珠帘高卷,正午火热的阳光散发着灼人的炽热,热浪干燥又清爽,让习惯了阴霾沉闷的周天觉的尚可接受,但对土生土长的焰国人而言,夏天就不怎么招人喜欢。

    好在夏日也是有骨气的节气,你不喜我,我也不喜你,在停留了足够的月份后,夏日悄然隐退着,似乎那秋初的苗头才能感受到夏日的依依不舍。

    朱门高墙的宫殿中,龙飞凤舞的刻门缓缓开启,早晨薄薄的阴云带来一场早秋的细雨刚刚停歇,长廊外,烟濛濛的秋花骨正逗弄着天外和煦的晴天,花枝蔓延到长廊上,咔嚓,被早起的宫人剪下。

    帝殿内一阵手忙脚乱,太监宫女拖着衣盘进进出出,里面不断传来陆公公喝斥众人的声音。

    周天抖抖耳朵,被陆公公一惊一吓的彻底精神了:“我你能不能消停,朕现在是七个月不是七天,你指望这些衣服盖住孕相是不是也太”强人所难。

    陆公公愁苦不已,显得比皇上还焦急:“皇上,奴才前些日次吩咐下去,今儿没见到成衣,奴才愧对皇上。”

    “所以你就拿手下撒气,好了,朕知道你好心。”周天穿着宽大的龙袍,只显得腹部微微凸起,她对着铜镜转了一圈,突然笑了:“挺好的,这件龙袍本已经动过手脚,何况怀孕已经七个月了不是衣服能掩盖住的。”

    陆公公觉得有些不妥,他始终担心,万一皇上就要承受来自各方的打击皇上现在不易动怒,更不易出手,他不希望因为他的疏忽出丁差错:“皇上等一刻钟,衣服马上就到。”

    周天觉的挺好:“不换了。”早晚的事,何况臣子又不是傻瓜,她最近的变化早有臣子揣测,今儿她就坐实了他们的所想,看他们能怎么样。

    陆公公见服不了皇上,特意叫了贺惆、贺怅护在皇上周围,警告他们眼睛放亮,别什么事都等着皇上话。

    今日的早朝气氛异常诡异,不单是今日,应该最近就氛围不对,群臣早已嗅到奇怪的动向,一个个安静的不敢在职位上出现任何纰漏,唯恐成了杀鸡儆猴的鸡,就连最近不爽牧非烟入驻吏部的臣子,也不敢弹劾于他,朝廷上下一片风平浪静。

    周天今日未掩孕像,但今日背后除了站着陆公公还站着她以往杀人放火不可或缺的贺惆贺怅。

    下面的朝臣一阵心惊,即便因为贺惆贺怅极力克制,也难以控制的惊呼出生

    贺惆几乎瞬间腾飞而起,一脚把发出声响的臣子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