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够知道,当年的霍曜臣是如何撑过了那段艰难的时期。

    而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趴在男人宽阔坚实的背上,楚云羡心里一阵阵抽痛。

    她将头贴在霍曜臣的后颈处,低声喃喃道:“霍曜臣,对不起……”

    霍曜臣挑眉,“楚云羡,我发现你最近认错态度倒是越来越好,不过做的事又是另一回事。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不如把你瞒着我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看能不能争取宽大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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