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如月的自责声中,船中的伤者陆陆续续被抬回了暗卫司,临走时,徐婉向薛老大道谢,说是他对朝廷有功,谢礼日后奉上。

    听闻薛老大为朝廷立了功,众位掌柜在日后也开始注意这位被薛氏世家赶出门的庶子……

    云帝听闻顾念之失踪,也慌了一阵子,后来在苏公公的劝说之下,才平静下来。

    这位太子殿下一向吉星高照,又怎会这般容易便没了性命。

    远舟渡与元启朝接壤,昨夜正巧有人在附近宴请宾客,说是那贵人回府时,救了一位少年,只可惜伤势过重,至今昏迷不醒。

    在某处宅院中,一名大夫正背着药箱离开,丫鬟拿着药方去抓药,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在正院坐着,向上座的男子解释着那位伤者的来由。

    “老爷,我昨日与母亲在江边救了一个人,瞧着是云朝的装束,您看该如何安置他。”

    妇人没有自作主张,那人的去留还得听这位老爷的吩咐。

    “可知他的身份?”

    “尚未查明,他身上没有什么证明身份的物件,唯有这荷包……便是昏迷不醒,他也紧紧握着。”

    妇人将荷包呈给上方的老爷,那人只是随意把玩了一下,“这绣功,我瞧着有几分眼熟,你可还有印象?”

    “老爷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云朝那位战神的娘子,正巧绣功也是一绝。”

    “是吗?看来你救的这人,与他们也有些渊源。”

    上座的老爷望着荷包良久,像是在惋惜什么,妇人恭敬的候在一旁,没有言语。

    她明白,自家夫君有个忌讳,与云历七十九年有关的一切,都不能提,好在她颇为受宠,自是与旁人不同。

    “将他带回宫吧!总归能知道他的身份。”男子放下荷包,随即出了正院。

    妇人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目送着远离,夫君的心结不易解,她也只能陪着,总会过去的。

    她拾起荷包,思索着该如何安置那人,突然带一个云朝人回宫,怕是又要惹出一些事端来,不过也罢,只要夫君能宽心,便也做得。

    她左思右想,觉得这荷包还是还回去为好,想来这物件对那人也是十分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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