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却作成了扑,我看啊,他恐怕已有打算。

    不如一旁静静观瞧,说不定小乙还能使出一些惊喜……呵呵,我倒觉得,这玉小乙不简单。他今日如此高调,与他往日表现,颇有出入,恐怕他心中别有算计。”

    “算计?”

    赵福金不禁来了兴趣,忍不住开口道:“这玉小乙不过当街屠户,又能有甚算计?”

    “方才李大郎说,他明日就要离开东京,说是要送一个长者前往太原。

    这件事我倒是听说了一些,那确是个长者,但却是个配军,因杀了人,所以要充军太原。而那人所杀之人,偏偏是之前对玉小乙步步紧逼一泼皮手下,小乙所以才要相送。听上去似乎只如此,可我却觉得,玉小乙之所以离开,恐怕是为了躲避风头……呵呵,多福帝姬新得一张大圣遗音,那可是康王殿下心爱之物。”

    “老师是说,他是为躲九哥?”赵多福一听,立刻撅起小嘴,“九哥才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

    “呵呵,我倒未说是康王殿下报复,只不过小乙近来风头太盛。

    此前还劳顿燕香燕出面为他撑腰,而今香燕遭受弹劾,他留在东京,的确不是好事。出去走走,待香燕之事尘埃落定,他再回来时,自然风平浪静,不再有事。”

    赵多福一听就怒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发怒,只觉得不痛快,便说道:“这不是牵累无辜嘛……哪个若这般不讲道理,我就去和他说理去。香燕先生,与小乙又有什么关系?”

    李清照愣了一下,看赵多福的目光中,突然多了些许变化。

    这感觉,怎么觉得有些古怪?

    不等她开口,茂德帝姬赵福金却责备道:“嬛嬛休得放肆,朝堂上的事情,怎容得你去胡闹?若小乙无干,自然不会有事;若他有罪,你便是说也说不过去道理。你若是再这般胡闹,我回去便与父皇禀报,以后不许你再随意走出宫门……”

    大体上而言,赵官家的子弟,大都是采取了放任的态度。

    有宋以来,皇室尽量表现出亲民态度,所以许多皇室子弟留恋市井,并不足为奇。

    只不过,若官家真的发了话,赵多福再想出宫,却困难许多。

    柔福帝姬轻轻咬着嘴唇,心里虽然很不舒服,但却又不敢惹姐姐生气,只得把一腔怒火,转移到那王胜身上。

    不过是王黼的侄儿,便能一掷十万贯?

    哼,不晓得那王黼又是什么样子,恐怕比这王胜,要可恨十倍。

    这家伙不把我放在眼中,想必那王黼也是如此……你等着,待我回宫之后,定要禀报父皇,治你叔侄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哼,定要如此,王黼王胜,你们等着!

    这小女儿家的脾气上来,可没有道理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