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旬你不觉得奇怪吗?”五条悟说道:“往常要是你出门,不管怎么说,至少也会吸引到一两只咒灵,但是今天一只都没有。”

    “你想说这都是你的功劳?”

    “不对不对,我想说,你对咒灵的吸引力是不是有所降低了?”五条悟扭过头去,一本正经地提议道:“要不然等一下让我看看你身上的封印的印记消退得怎么样了?”

    “免了。”

    要是往常,神山旬不会拒绝这样另有深意的邀约,不过他现在只觉得浑身疲惫,还觉得无比心累。

    “喂,阿旬!”

    五条悟还未将车停稳,神山旬已经率先跳下脚踏车,他的步伐急切,朝着酒店大门的方向跑去。

    那里站在一个纤瘦的身影,那是个穿着沙色风衣,头发蓬乱的男人,他的双手插在兜里,笑眯眯地看着神山旬一路小跑朝他而来。

    神山旬在他的面前站定,问道:“太宰你过来做什么?”

    “只许中也过来,不许我过来吗?”

    特意从横滨过来,见面的第一句话就得到这样的询问。

    太宰治垮着一张脸,“阿旬,你未免也太偏心了。”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他会来。”

    “阿旬不想我吗?”太宰治将脸侧的碎发撩到了耳后,将俊秀的大半张面容显现,他点了点外耳廓的位置,“我的耳朵可是一直都在发热着,肯定是阿旬在想我才对。”

    “可能是我在骂你也说不定。”神山旬凉凉道:“骂你这个负心汉没良心。”

    太宰治笑嘻嘻地回道:“那也是在想我。”

    神山旬神情稍缓,“找我是有事吗?我让你不要过来的。”

    想到这里,神山旬在心里暗骂齐木楠雄的消极怠工,明明交代过让对方随时监视着太宰治,不要让他踏入东京一步。

    他倒从未想过太宰治有躲过齐木楠雄监视的可能。

    “只是单纯想见见阿旬也不可以吗?”

    “哎呀……”太宰治歪过头,目光隐晦地看向神山旬的侧颈,“阿旬你看上去好像很累的样子。”

    “当然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