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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把名为“云萦”的刀乃世间少有的灵器,很聪明的绕开人的视野,但还是被简家长老感知到。

    满脸皱纹的长老正给简秋传授神使之道,猛地望向窗外,也令后者遁去目光。那把刀没鞘,它在前两日的气浪冲击下成了粉末,因此刀带流光,令他们觉得惊奇。

    “他既然回来了。”

    “真是个传奇少年啊!”

    “长老,我们出手吗?”

    长老沉默,他既然回来,简家作为云国东南边境的守护使是该出手。可又一想,正要抬起的屁股继续安稳的坐在蒲垫上。

    “汪石杏乃汪家三位顶尖强者之一,差一步便入问道。他将夏萧丢下云国,他便肯定出了结界,现在回来,想必是有人相助。既然有人助力,我们也有理由不出手,除非族人有所发现。”

    “我们本为主,他们为客,可此事闹得,显得我云国皆是些无耻之流。若传出,我云国声誉将大大折损,与草寇无异。”

    简秋说得倒是明白话,苦笑难看,长老干笑,更多的是提醒。

    “世上那么多人,若事事都令他人满意才是怪事。自私也罢,无礼也罢,我们就是我们,不存在改变,不存在伪装,云国存在的意义就是培育出一位神,我们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标。只要目标达成,过程如何都无所谓,因为目标不成,过程再多也没意义。”

    无论多么极端多么怪异的思想,只要从小灌溉便会显得自然。简秋这个安静而年轻的神使觉得长老说得不错,只有成功后,才会有人在乎经历。在此之前,多少过程都只是沉淀,也可以说是自撞南墙的徒劳。

    夏萧能弄出多大的动静还不确定,可他能回来已超乎简秋想象。他内心逐渐佩服起那个比自己小许多的青年,可他注定无法像他那样无拘无束。

    拿到刀和卷轴的夏萧并未直接前往汪家,而是问黑煌。

    “去汪家要多久?”

    “没去过,不知道。”

    “他们就在云国的中心位置。”

    “只要我想,就算带上你也能做到一个时辰左右赶到。”

    “那就好,等我准备好这些符阵。”

    “你不问我是否愿意?”

    “少废话!”

    现在可不是打情骂俏,培养感情的时候。夏萧眉头一锁,瞥眼时尽是凶气。黑煌倒笑出了声,打趣道:

    “若不是我想陪你玩,你肯定会错失阿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