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莱心中越发奇怪,这位程公子怎么净问些这个。

    但陈莱还是小心回答道:“上一任仵作是小的的师父,他老人家在凤锦县任职五年,后因身体不适,便将仵作一职交给了小的。”

    “算算时间倒是没错。”

    左仪早上吃的有点多,一路又着急走来,这会儿觉得有点不大舒服。

    他靠在门上接了一句,然后侧头看着宫文柏。

    宫文柏点头,确定这个时间确实没错。

    程宣便继续问,“不知陈仵作的师父现下在何处,可还在凤锦县?”

    陈莱这会儿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位程公子问的不是他,问的是他那位已经许久不出来的师父。

    “这个,不是小的不说,只是师父自打离开县衙,小的就再也没见过他老人家。”

    陈莱实话实说,这许多年来,也就起初那几年他还能去看看师父他老人家,后来就连他住在什么地方都找不到了。

    程宣和左仪对视一眼,闻人清则淡淡的说了句,“他说的是真的。”

    这件事她一早就因施千兰好奇而知晓了,但不知道今日程宣等人为何要问。

    尤其是看宫文柏的样子,他似乎更关心。

    左仪没质疑闻人清的话,虽然闻人清不是个喜欢掀人老底的性子,但架不住施千兰是。

    同一个衙门同样的仵作,施千兰不把陈莱查的底朝天才怪。

    只是为什么今早他们出门来找陈莱的时候,施千兰没有阻拦。

    陈莱不明所以,但眼下这情况,有点诡异。

    于是他只敢小心的点了点头,证明确实是实话。

    左仪没继续靠在门上,转身慢悠悠的往书房前走,这个时辰,那里的阳光正好,晒一晒更好。

    “走吧,问到头儿了。”

    左仪心里想法很简单,如果陈莱的师父真的参与了当年那件事,他要么早就被杀人灭口,要么就苟且偷生躲在角落里。

    陈莱即便是人家的徒弟,可在小命面前,徒弟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