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歌儿问道：“贺兰重华，你可会岐黄之术？”
贺兰重华站在屏风后回道：“略懂皮毛。”
风歌儿轻轻一笑：“最初本宫在宫中装病之时，贺兰美人光是闻着我宫中的药味就知道本宫没病。想必不止是略懂皮毛吧？”
贺兰重华道：“听闻娘娘病了，若是娘娘不嫌弃，贺兰重华也可为娘娘看诊。”
风歌儿淡道：“进来吧。”
贺兰重华转过屏风，见风歌儿坐在榻上，只着了一件中衣，披着外袍。她头上未饰珠钗，一头如瀑的青丝披在肩头。风歌儿面色微白，唇上也失了些血色，却也多了些娇柔，让人心生怜惜。
贺兰重华低下头不敢去看风歌儿的眼睛，他伸出手按在风歌儿的脉门上，不一会儿便皱起了眉头。贺兰重华问道：“娘娘最近可有头晕之症？有时觉得气息虚浮提不上劲，且夜里格外多梦不易入眠？”
风歌儿点点头：“确有一阵这样了。”
贺兰重华眉宇之间越来越沉：“宝笙姑娘可有银针？”
“有的。”宝笙赶紧去拿了银针来：“我们娘娘身子骨一向很好，是不易生病的。”
贺兰重华不言，用银针扎破风歌儿的小臂取出一滴血珠来。贺兰重华拿着银针在火里烧了一阵，仔细看了看脸色蓦地一沉：“娘娘恐怕不是肝火郁结忧思伤脾，而是中了毒。”
“什么？！”宝笙大惊。
风歌儿倒是镇定些：“果然如此，可看得出是什么毒？”
贺兰重华摇摇头：“只能看出是中毒之兆，看不出什么毒。若要解毒还需找到毒药才行。娘娘近日可有吃什么？”
宝笙道：“娘娘最近吃的都是椒房殿小厨房里做的。昨日就只在御书房外与皇上用过一些糕点。每次小厨房里做菜都是奴婢在那守着的，就是怕有人起了那些害人的心思。”
贺兰重华道：“这毒是慢|性|毒|药，若非娘娘偶得风寒可能都还不会被察觉。这样的药需要长期用，吃食和熏香里都易下。”
宝笙赶紧拿来了香炉：“还请贺兰美人给看看。娘娘素来不爱用香，平日都喜欢用些新鲜的瓜果鲜花放在房里。”
贺兰重华摇摇头：“这香没有问题。若不可能在做菜的时候下毒，那么也有可能是下在食材里的。娘娘爱吃的有哪些？”
宝笙道：“除了日常的银耳之外，娘娘就爱吃鱼，有时连着几日都是要吃鱼的。”
风歌儿道：“去看看，先别露了风声。”
宝笙转身就走了出去。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宝笙走了回来：“娘娘，我在小厨房里看了一圈，别的菜都没什么异样，就那鱼仔细看有些不对劲。”宝笙伸出手，手里拿着几片鱼鳞：“您看看这个。方才仔细看觉得这黑鱼仿佛泛着些青绿色的光，与以前看到过的黑鱼有些不同。我还装了些养鱼的水来。”
贺兰重华看了看那鱼鳞，又仔细查验了一番那养鱼的水，顿时怒上心头：“好阴毒的手段！”贺兰重华将银针拿给风歌儿看：“这水里含有水银。虽然含量不高，但用这水养的鱼，鱼肉里面都含有水银。长期食用可损伤肝、肾、心脉，更是损伤脾胃。若是中毒过深，没有及时医治会导致肝阳化风。但从表面上来看轻则是肝火郁结，忧思伤脾，重则是阴虚损伤。”贺兰重华顿了顿抬头看着风歌儿道：“可至疯癫。”
贺兰重华站在屏风后回道：“略懂皮毛。”
风歌儿轻轻一笑：“最初本宫在宫中装病之时，贺兰美人光是闻着我宫中的药味就知道本宫没病。想必不止是略懂皮毛吧？”
贺兰重华道：“听闻娘娘病了，若是娘娘不嫌弃，贺兰重华也可为娘娘看诊。”
风歌儿淡道：“进来吧。”
贺兰重华转过屏风，见风歌儿坐在榻上，只着了一件中衣，披着外袍。她头上未饰珠钗，一头如瀑的青丝披在肩头。风歌儿面色微白，唇上也失了些血色，却也多了些娇柔，让人心生怜惜。
贺兰重华低下头不敢去看风歌儿的眼睛，他伸出手按在风歌儿的脉门上，不一会儿便皱起了眉头。贺兰重华问道：“娘娘最近可有头晕之症？有时觉得气息虚浮提不上劲，且夜里格外多梦不易入眠？”
风歌儿点点头：“确有一阵这样了。”
贺兰重华眉宇之间越来越沉：“宝笙姑娘可有银针？”
“有的。”宝笙赶紧去拿了银针来：“我们娘娘身子骨一向很好，是不易生病的。”
贺兰重华不言，用银针扎破风歌儿的小臂取出一滴血珠来。贺兰重华拿着银针在火里烧了一阵，仔细看了看脸色蓦地一沉：“娘娘恐怕不是肝火郁结忧思伤脾，而是中了毒。”
“什么？！”宝笙大惊。
风歌儿倒是镇定些：“果然如此，可看得出是什么毒？”
贺兰重华摇摇头：“只能看出是中毒之兆，看不出什么毒。若要解毒还需找到毒药才行。娘娘近日可有吃什么？”
宝笙道：“娘娘最近吃的都是椒房殿小厨房里做的。昨日就只在御书房外与皇上用过一些糕点。每次小厨房里做菜都是奴婢在那守着的，就是怕有人起了那些害人的心思。”
贺兰重华道：“这毒是慢|性|毒|药，若非娘娘偶得风寒可能都还不会被察觉。这样的药需要长期用，吃食和熏香里都易下。”
宝笙赶紧拿来了香炉：“还请贺兰美人给看看。娘娘素来不爱用香，平日都喜欢用些新鲜的瓜果鲜花放在房里。”
贺兰重华摇摇头：“这香没有问题。若不可能在做菜的时候下毒，那么也有可能是下在食材里的。娘娘爱吃的有哪些？”
宝笙道：“除了日常的银耳之外，娘娘就爱吃鱼，有时连着几日都是要吃鱼的。”
风歌儿道：“去看看，先别露了风声。”
宝笙转身就走了出去。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宝笙走了回来：“娘娘，我在小厨房里看了一圈，别的菜都没什么异样，就那鱼仔细看有些不对劲。”宝笙伸出手，手里拿着几片鱼鳞：“您看看这个。方才仔细看觉得这黑鱼仿佛泛着些青绿色的光，与以前看到过的黑鱼有些不同。我还装了些养鱼的水来。”
贺兰重华看了看那鱼鳞，又仔细查验了一番那养鱼的水，顿时怒上心头：“好阴毒的手段！”贺兰重华将银针拿给风歌儿看：“这水里含有水银。虽然含量不高，但用这水养的鱼，鱼肉里面都含有水银。长期食用可损伤肝、肾、心脉，更是损伤脾胃。若是中毒过深，没有及时医治会导致肝阳化风。但从表面上来看轻则是肝火郁结，忧思伤脾，重则是阴虚损伤。”贺兰重华顿了顿抬头看着风歌儿道：“可至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