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剧烈抽搐,失去控制权的身体任由沈年摆布,屁眼蠕动着收缩,层层叠叠媚肉痉挛不止,每一下都仿佛顶进胃里,可绷紧的屁眼完全无法放松,里头汁水也少得可怜。

    沈年沿着股沟摸进去,手指在肿起一圈的屁眼口来回摩挲,指尖压着凸起的嫩肉,似乎是在想办法让屁眼操起来更舒服些,竟是想伸了手指进去用力扒开穴。

    “嗬——!啊啊啊!”楚泊舟撑不住身子跌在床上,这种操法哪里承受得住,他嗓音粗粝地倒吸一口气,额角的汗珠滚落到枕上,屁眼口被撑得撕裂般疼痛。

    “沈年……”他哑声唤着,想唤醒些沈年的神智,极度渴望他能怜惜自己些许。

    沈年却只觉得哭哭啼啼吵闹至极,随手塞了团被角进他嘴里,这下就连呜咽都不甚清晰,耳根清净了不少。

    楚泊舟恍惚一片,鼻腔里灼热的气息喷洒出来,含了一嘴的棉被难以呼吸,臀肉被耻骨撞得一片发麻。

    从前沈年次次要玩弄他许久才肯操,他质问沈年嫌他下贱,沈年也从未解释什么,楚泊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屁眼口肿作一团来回进出撕扯肠肉,没有过于黏腻的触感,涣散的神智多少松了口气,没出血就行。

    沈年不知是怎么回事,怎的今天操起来没有往常舒服,他脑子里想不清事,连面前是谁都不知道,没有半点怜惜的心思,狠厉的巴掌抽上紧绷的臀肉。

    楚泊舟费力地吞咽口水,眸色里蕴着大片雾气,凝成泪珠滚落下来,他浑身僵硬着,被扇得腰腹不停上拱,越挨罚便夹得越紧,连放松的空间都没有。

    媚红肠肉缠绕在柱身上拖拽出来,他只觉得整个人只剩下挨操的淫荡器官,浑身没一处能控制,人就是这样,只有吃了苦头才能记起先前的好。

    沈年手指插他许多回也不曾操破逼里那层处膜,要他后面也次次做好扩张,就是责打惩戒都能让他高潮一次接一次。

    楚泊舟只以为是这幅身子生性淫荡,被这样对待都能觉出快感,他闭着眼压抑痛呼,憋到嗓音里的泣声咽回去,眼角红通一片,看起来委实可怜。

    他多求求沈年就不舍得真的拿他怎么样,身后的喘息声愈重,穴口麻木不堪,楚泊舟不停往前缩又被掐着腰往鸡巴上套,他彻底沦伺候主子泄欲的奴才,根本没有自己舒爽的权利。

    身下的肉棒始终没硬过,可一想到是沈年,被子堵塞的喘息声漏出些许,楚泊舟哪里都不敢碰,粗壮青筋裹着骇人的鸡巴在他体内深处插捣,层层叠叠的细小褶皱被完全撑开,屁眼口箍成浑圆肉洞。

    “唔!”逐渐加快的肉体拍打声凌乱地响彻整个殿内,楚泊舟高高翘着屁股,臀缝大敞着被狠奸屁眼,沈年不似清醒时那般捏捏奶子或是揉揉阴蒂,敏感点被忽略得彻底。

    来回进出的肉冠刮在鼓凸的骚心上,被强硬操开的肉穴终于松软了些,楚泊舟平坦小腹间有一下下鼓起的龟头弧度,他腿根不住打摆,仰起脖颈落下眼泪。

    温热的淫水泌出来,咕叽咕叽在穴里操出响,沈年总算知道要怎么更爽,开始将龟头对着那块骚肉精准无误地撞击上去。

    快感迅速攀升,无人抚慰的阴茎变得越来越硬,楚泊舟忍不住浪叫,粗粝的低哑喘息泄出来,奶头涨成石子,就连底下的女穴也开始发热流水。

    两枚鼓囊囊的囊袋啪啪打在逼口,沈年操得愈发快速,鸡巴进出残影,巨大的冲撞力道干得楚泊舟不停前倾,摇摇欲坠的姿势下一秒就要倒塌。

    紧接着,精液从翕张的精孔射出,强劲有力的浊浆打到肠壁上,这几乎不能算是交合,楚泊舟高仰着头想要嘶声尖叫,浑身肌肉绷得发硬。

    被角已经完全被口水浸湿,沈年浑身舒畅地往屁眼里射精,软热肠道柔柔裹着,他边喘边干,巴掌啪啪将两瓣肥屁股抽肿一圈,掌印盖在臀面上连成一团。

    粗长肉屌连连往穴心上捣,短短时间就插干了数百下,楚泊舟被干得双眼翻白,脚趾死死蜷缩,他整个人置身火海又不得解脱,有种无法呼吸的窒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