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端贤冷水澡洗了很久,最终还是受不住长久冰冷的浇灌,手指拨向热水的一边。

    被热水冲淋之后,身心舒畅起来,虽然五脏六腑感觉像在冷热交替之中被紧紧压迫,但很快被舒适替代,他用香皂洗净身子,细小的泡沫游走在脖子,小腹,还有大腿之间。

    最后回转在轻轻拨弄就剧烈晃动的肉棍上,随着泡沫揉搓身体的动作,那根粗紫发黑的巨硕肉茎也随之轻轻摆动,香皂滑过囊袋,浓稠的泡泡堆叠在粗茂的毛发之中,再被一一冲洗干净。

    这时祁裕看见祁端贤的衣服还搭在椅背上,他拿起衣服走进房间,敲了敲浴室的门,祁端贤看着浴室门上笼罩的身影,开口问道:“裕仔,怎么了?”

    “叔叔你的衣服还在外面。”祁裕开口,只见祁端贤直接打开了门,赤膊的身体裸露在眼前,饶是曾亲密接触,可每次看见还是会惊讶。

    他的视线依旧落在了那根粗壮上,硕长的棒体惊人,盘绕的肉筋狰狞粗大,他微不可闻地止了呼吸,连忙把衣服递了过去。

    祁端贤注意到他的视线,他不了解为什么祁裕会一直盯着他的鸡巴看,一开始难道不是因为自己误会了祁裕才开始的吗?

    衣服勾连两人的距离,祁端贤一把将他拉了进来,随后把门一锁,“叔叔,你要干嘛?”

    只见双腿之间的肉棒慢慢勃起,祁端贤不知为何身体先动了,他回答不了祁裕的问题,但也许就是身体本能的动作给出了答案,这个回答最终压抑住了伦理道德,他就是要试试,就想看看跟男人做爱到底爽不爽?

    他索性承认他就是恶劣,就是经不起勾搭,就是口嫌体直地想继续。

    花洒还喷洒着热水,升腾的雾气使得气氛变得暧昧,祁端贤伸手掀开祁裕的上衣,低头含住了他胸前的红粉,手臂的水珠摇摇欲坠,双手压在他的腰上,舌尖在奶头上用力地顶舔。

    “嗯...叔叔...真的不行。”祁裕推开祁端贤的脑袋,祁端贤有一瞬间的错愕,他开口,“裕仔,为什么你跟炮友可以?跟叔叔就不行,我们不都是男人吗?”

    祁裕一时哽住,他快速找回逻辑,“可叔叔有家庭,我好像一开始就不应该开始,对不起。”

    “叔叔不知道这么多,我只想问裕仔..你跟叔叔做到底爽不爽?”祁端贤的眼睛看着祁裕,祁裕一时无话,他思索之际,只见硕大的龟头已然抵在了他的大腿上。

    雾气顺着排气扇和窗户通风口逐渐消散,答案好像也在其中慢慢清晰,祁裕不受控制地用手握住那根粗大,他日思夜想,无力承受却依旧无法忘怀的肉棒,鸡巴上的经络膨胀在手心,抽动中慢慢硬挺。

    好像一开始在争辩之后,在帮祁端贤口射时一切就开始错节了,当时不曾思考的伦理道德,现在提起来像是在立贞洁牌坊,他心里甚至作恶地在想,如果没人知道,是不是就不是违反道德伦理?

    没人发现,是不是就能让秘密地偷情做爱,让情欲攀升到顶峰?

    祁裕最终掀开上衣,祁端贤看着他的行动,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他再度俯身含住他胸口的粉红,用手指捏着肉感的乳肉放进嘴里舔舐,他双手反撑在墙壁上,随着水珠的湿润而落下。

    酥酥痒痒的触感从乳头传来,他情不自禁抱住祁端贤的脑袋,手掌在他的发丝中乱揉,抚慰一边的乳肉后,换到另一边细细撮舔,祁端贤不会没有经验,舔舐乳房不用学,就已经能让他思绪起伏,何况他的乳头极其敏感。

    花洒的水声不曾停止,顺着排水口滚落,两人身上起了不同程度的反应,祁端贤探出头来,只见祁裕胸前两颗红粉被吃得又红又硬,被祁端贤用手指一勾,祁裕身下都要流出腺液了。

    为防止衣服湿透,祁裕脱下上衣,只见祁端贤已经把手指戳进裤头上,想要保留裤子的祁裕只好把裤子与内裤一并脱了下来,露出光滑而肉翘的蜜臀。

    祁裕深知一个直男到底能不能接受男的就看他愿不愿意亲吻同性,在他观摩了大量影片之后,发现同性的色情明星大多数都是直男,就算硬件实力优秀,攻速惊人,可绝不愿拉下脸与男人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