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见刘璟进堂,便笑着对众人道:“大家也好几年没见到他了,看看变化大不大?”

    刘表这句话说出来,顿时把刘璟惊出一身冷汗,他几乎忘记真实身份之事了,总把自己当成真的刘璟,现在已没有人怀疑他是假。

    那是因为众人大都没有见过真正的刘璟,但族人不同,这些族人都是见过他的,刘璟这才意识到,他的真正大考直到现在才迟迟来临。

    刘璟按耐住心中的紧张,恭敬地跪下向刘表行一拜礼,“侄儿拜见大伯。”

    这时,他已听见两边传来的窃窃私语声。

    “好像长高了不少,比从前更加黑瘦,但更健壮了。”

    ......

    这些议论之声让刘璟忽然想到一事,顿时有了绝妙的借口,他现在和一个月前也变化很大了。

    刘表也是一个月没见他了,打量一下,有些奇怪地问道:“璟儿,不是学习炮药吗?怎么变得又黑又瘦,我都快认不出了。”

    刘璟连忙道:“回禀大伯,刚开始是学习炮药,但很快又开始练武,每天要跑步泅水,所以.....”

    刘表笑了起来,“我说呢!怎么一个多月不见,就差点认不出了,原来是练武,我估计大家都觉得变化很大。”

    刘表又回头问一名中年男子,“二弟,说是不是?”

    这名中年男子叫刘度,是刘表远房族弟,刘虎的叔父,颇为精明能干,去年被刘表任命为零陵郡太守,刘度四年前才来荆州,所以对刘璟有点印象。

    他捋须笑道:“变化是很大,四年前还是一个顽皮的黄毛小子,一转眼便成人了,令人深感岁月流逝,也是我们家族兴旺有期。”

    他又问刘璟,“璟儿,的腿现在怎么样了?”

    刘璟从蒙叔那里知道,自己的腿小时候摔断过,这个他已经很清楚,但问题是,眼前这个中年男子是谁?

    蒙叔虽然把家谱告诉了他,但他都没有见过家谱上的人,他无法和真人对上号,这个男子明显认识他,如果他不认识,那就说不通了。

    不过,或许可以糊弄过去,刚才刘表不是叫他二弟吗?看样子五十岁左右了,应该比自己父亲年长。

    刘璟决定一赌,他立刻跪下,也行一个拜礼,恭恭敬敬道:“回禀二伯父,侄儿的腿已经完好了,二伯父身体可好?”

    知礼的孩子人人都喜欢,刘度立刻笑道:“我还好吧!零陵那边气候我能适应。”

    提到零陵,刘璟立刻知道他是谁了,刘度,自己从小是叫他仲父,可不是叫二伯父,他立刻改口道:“仲父的身体一向强壮,在哪里都能适应,不知贤二哥有没有来。”

    下首一个年轻书生点点头笑道:“璟弟,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