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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可可顿时松了口气。妈呀,这样的陆洲简直可怕,下次不能撩太猛。

    脱下礼服坐进浴缸,门外传来关门声,想来是陆洲出去了。洗到一半,外面再次响起关门声,重重的脚步声在浴室门外响起。

    踏出浴缸,擦干净身上的水珠,伸手进衣篮发现忘记拿睡衣。

    扶额,看向紧闭的浴室门。

    现在叫他拿睡衣,不会被误解吧?

    清了清嗓子,忐忑开口。“陆哥,床上的睡衣递给我一下呗!”

    卧室安静一瞬,脚步声响起。她松了口气。浴室门打开,一只手拎着白色睡裙伸进来。一瘸一拐走到门后,接过裙子穿上。

    打开浴室门。陆洲洗完澡身着灰色绸缎睡衣站在门前。她向对方伸出手。

    陆洲眼睛一眯,仰头转身,步履匆匆开门离开卧室。

    她脸上的笑容凝固……消失,脑子里一团雾。

    陆洲是什么意思?

    司可可撇撇嘴,咬着牙忍着痛,走出浴室。刚走两步,卧室门被推开。陆洲走进来,面无表情抱起她放到床上,拉过被子将她连头带脚裹成蝉蛹。

    “你发什么疯?”她扒开脸上的被子,无语瞪向陆洲。

    “擦药。”

    陆洲垂眸,敛去所有情绪。拿起床头柜上拳头大的玻璃瓶,从里面抠出拇指大小的红色药膏。拉过她的左脚涂上红肿的脚裸。

    “嘶——轻点。”

    “躺好。”

    陆洲凌厉的眸子扫过去。她缩脚的动作顿住,摸摸鼻子装死的躺回床上。莹白的脚被男人握在手中。药膏碰触肌肤,火辣辣的疼,没多会冰冰凉凉,脚裸的痛骤然消失。

    她盯着男人的侧脸,目光沿着深俊的轮廓向下,落在灰色衣襟定住。

    “你衣服上怎么有血迹?”

    陆洲低头扫一眼,脸色黑如锅底,狠狠瞪她一眼。“闭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