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两人目光碰撞在一起,有吸引力般,黏得难以分开。

    裴慕隐扬起嘴角,道:“荧荧,你脸上有脏东西,过来一点,我zj帮你拿掉。”

    祝荧过去了,接着就被扎扎实实上了一堂课,标题可以取为《绝不要轻信alha的鬼话》。

    自己脸上到底有没有脏东西是个谜,反正裴慕隐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东西。

    起伏的棉被下,裴慕隐的动作有点狠了,祝荧发着抖要挣脱,却被牢牢摁着,没办法动弹。

    后颈被alha的牙齿咬住的同时,他zj被重重顶在床头,潮红的脸埋在枕头里,整个人几乎要蜷缩成一团。

    他zj不要了……”

    “你这种o了,才不会把随口的谎话当真。”裴慕隐啄了下他zj的脸颊,轻哼道。

    祝荧咬着嘴唇生闷气,迟钝地发觉这句话有点耳熟:“……”

    裴氏财团的下属们一致认为,小裴总的爱人有点东西。

    能在豪门里过得游刃有余,紧紧拿捏住小裴总的心zj,将感情生活经营得如此和谐,总归是有极高的情商和手段吧?他zj们不约而同地想。

    钱越多的地方往往诱惑越多,在这纸醉金迷的环境里,裴慕隐从不缺献媚对象,富家子即便是左拥右抱也不新奇。

    然而他zj有多么洁身自好,大家是有目共睹。

    “他zj好像读书那会儿就这样吧?一副不太好接近的样子。”秘书道,“我zj在酒宴上听别人讲的。”

    另一个秘书道:“那祝荧不是显得更厉害了嘛?!”

    过来聊天的人事部部长道:“哎,我zj不是那种嘴甜又圆滑的人,总之看着不会搞浪漫就对了。”

    秘书沉思道:“或许和大智若愚一个道理,情商最高的人看起来反而笨。”

    殊不知祝荧生性清冷,确实不擅长交际,且不屑于逢场作戏地讨好别人。

    在这种情况下,他zj与裴慕隐默认了不会举办隆重盛大的婚礼。

    “不办婚礼能理解,但你们忘了结婚也实在太夸张了吧?”江楼心头疼道。

    祝荧约了他zj吃饭,两人在餐厅提起这件事,又无语了一遍。

    祝荧道:“结婚好像没什么作用,唔,不过这个过程还是想感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