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的活动提前结束之后,炎夏就这么快要虚脱的跟在陈榆身后爬着离开十一楼,菊穴插着一根硕大的按摩棒没有取出,露出一头来,就像一截难堪的尾巴偏偏还要戴在身上,招摇过市,引人侧目。

    鲜红的血液流出,早已凝固在大腿根部,每爬着行走一步,受伤的小穴就撕扯着痛得死去活来。

    炎夏关了两天禁闭,期间没有清洗过身体,再加上刚才的活动大闹一场,身上全是浓浓的汗味,又馊又臭,整个人脏得仿佛从地沟里钻出的老鼠。

    一回到宿舍,陈榆便将这条脏兮兮的笨狗踹进浴室。

    大热天的走来走去,身上出了点汗,黏腻腻的不太舒服,于是他先自己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

    炎夏经过先前那场可怕的折磨之后变得异常乖巧,见主人脱了衣服,便非常有眼色的想要上前伺候,却被他嫌弃地一脚踢开,冷然的目光吓得草木皆兵的小狗讪讪的再三道歉,颤巍巍的伏地跪着缩在主人脚边。

    陈榆的洗澡水大量冲刷在炎夏的身上,混合着沐浴露的泡沫一齐沾到伤口,引来麻麻的刺痛感。

    他丝毫不敢挠也不敢抓,只偷偷摸摸的往前挪了两步,更加靠近主人的胯下好让更多的热水自上而下流到身上,冲洗掉那些泡沫,也浇灌一下黏腻的肉体。

    过了一会儿,陈榆擦干身子,把花洒开到最大档对准炎夏的脑袋淋,扔下一句“洗干净自己”便出去了。

    温温的水流源源不断的淋在脸上和身体,冲散了所有的脏污,也好似抚平了内心的挣扎与不安。

    炎夏感到久违的舒适,他闭上眼静静的享受了好一阵子,才用毛巾小心翼翼地把全身擦了一遍。

    他目光触及到手臂和大腿处被那群人毫无章法抽出来的密密麻麻的鞭伤,嘶了一声,忍不住难过的叹气,又痛又痒的,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好。

    陈榆慵懒的坐在床上,一条腿支起,拿着手机看起来像是在发信息,炎夏垂首,爬到床边跪好,恭敬的叫道,“主人,贱狗洗好了。”

    主人没有回应他,只是骄矜的将雪白的脚掌覆盖在炎夏的脸颊,至于何种意思,不言而喻。

    炎夏乖顺的双手捧起主人的脚踝,伸长舌头一下一下的殷勤地舔舐柔软的脚掌心,陈榆刚刚才洗过澡,脚掌只有浅浅的橘子清香,这是他惯用的沐浴露香味。

    他彻底地舔过一遍脚掌心,滋润得湿湿的,谄媚的舌头这才滑动到脚趾周围,把大脚趾含入口腔之中,细细地含弄。

    陈榆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落在炎夏身上,理所应当的任由他周到的服侍着,直到两只脚都被这条笨狗仔细舔了一遍过后,这才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吩咐道,“打盆水来给我洗脚。”

    “是,主人。”

    炎夏磕了个头,起身去小阳台里面拿了自己的盆子洗干净之后,装了一盆热水,再兑了牛奶进去,用手试了试温度正好合适,才端出来放到陈榆面前。

    他的洗脸盆就是主人的洗脚盆。

    陈榆把脚放入到盆子里,看着炎夏低首垂眉轻柔地为他清洗并且按摩足部的呆样,故意地在水面上踏了踏。

    有几滴水花溅到了他的眼睛,专心致志服侍着主人的小狗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惹主人不痛快了,连忙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眼睛无措又慌张,连揉一揉也不敢,讷讷怯怯的张口说话,“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