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用舌头来来回回舔了七八遍的地板,舔得口干舌燥,娇嫩的小舌摩擦出红血丝,总算把它清理干净了。

    “主人,贱狗把地板擦干净了。”

    炎夏把那盆污黑的水拿去倒掉,才爬到陈榆脚边跪好,很是乖巧的模样。

    陈榆刚好结束最后一轮游戏,电脑屏幕传出了胜利的声音,他伸了一个懒腰,心情颇好,浅浅地“嗯”了一声,目光短暂地停留在炎夏的头顶,这笨狗头上两根毛发翘起来,呆呆的,之后便越过他瞧了一眼被舌头舔舐得油光锃亮的地面。

    “去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拿条毛巾过来。”

    炎夏按照他的吩咐,爬了几步到衣柜拿了一条灰色的纯棉毛巾双手捧着,又重新爬回来,毕恭毕敬的请示上意。

    他现在已经逐步习惯在主人面前爬行,当一条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狗。

    “以后这就是你用来洗澡的毛巾了。”陈榆轻飘飘的说道,炎夏的行李袋落在这里时被他命人给扔掉了,如今他在宿舍可谓算得上是一无所有,他眼底掠过坏意的捉弄,“你用它再去擦十次地板吧。”

    听到这句话,尽管炎夏已经说服了自己接受当狗的事实,他的心脏还是被尖锐的针给刺了一下,清晰的痛意澎湃而出,好像自从遇到了陈榆,颤抖、恐惧这些名词都化成了他的本能反应,而卑贱、侮辱这些名词则成为了烙印在他身上的标签,证明他是多么的不堪。

    “是,主人。”

    舌头的血腥味还遗留在嘴里,炎夏咽了下去,遵命地朝陈榆叩首。

    他又打了一盆清水,把他刚获得的新毛巾放进盆里,打湿之后拿起来拧干,跪伏着认真地擦拭起地板。

    陈榆没有继续打游戏,他盘腿坐起来,拆开一包薯片,一边吃着一边观赏炎夏专心清洁的动作。

    炎夏这副表面逆来顺受实际不甘不愿的模样大大地勾起了陈榆的玩心,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欺负他、玩弄他,将他踩在脚底不断地磋磨成泥。

    地板擦了一遍又一遍,光亮亮的,挑剔的陈小少爷总算满意了,这一茬算是过去了,“说说吧,该怎么罚你好。”

    接下来就轮到没有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的惩罚了。

    炎夏心里七上八下的,一点底都没有,他简直猜不到这少爷要怎么揉搓他才解气,但是不回答更是死路一条。

    眼里忽然闪现过藤条的身影,他福至心灵爬到床头,把竖着放在墙边的红木藤条高高举过头顶膝行挪回去,道,“请主人责罚。”

    陈榆扬了扬眉,想不到这条笨狗也有机灵的时候,他没有接过藤条,只是微微一笑,继续询问。

    “那你说,以你犯的错误打多少下合适。”

    炎夏维持着额头贴地双手高举的姿势,与此同时内心苦不堪言,他真想翻一个白眼,怎么还没完没了的,能不能干脆利落地打他一顿了事算了。

    不过他也知道这小恶魔的恶趣味,就是想要看他自辱,看他贬低到尘埃里的样子,他思忖几秒,给了一个相对保守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