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榆手指轻轻拂过炎夏的肩膀上的小伤疤,旋了两圈,接着毫无预警地用指甲在上面狠厉地研磨,一下又一下地刮破表面那层结好痂的皮肤。

    几滴血珠冒了出来,泪珠也跟着迸发出来,炎夏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他没想到陈榆会陡然发难,脸上又惊又怕,浑身发抖,双手下意识就想抬起来挡住肩膀不让他触碰。

    保护自我是每个人类都会有的生理反应,这是一种本能。

    陈榆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一只脚踩住炎夏的软趴趴垂在两腿间的性器,都不用使力,只是就这么正常地踏着,便足以令脚下的小贱狗明白了自身的处境。

    私密的器官被别人轻而易举的践踏在脚底,纯白色的鞋面一尘不染,仿佛比他的肌肤还要更为干净。

    鞋底的纹路印在毫无遮挡的性器上,炎夏弯了腰,放下刚举起一半的手,咬紧牙关,眼泪不值钱的一串串掉落,流得满脸都是。

    他自然是知道的。

    自己现在的身份是陈榆的狗。

    是他身边一条低微的贱狗罢了。

    主人想要怎么对待自己的狗都可以,而身为狗的那一方,只要乖乖的承受主人给予的一切就好了。

    香烟烫出的疤痕,经过陈榆的杰作,从一个小圆点快速地扩散范围,连完好的地方也被波及到了,直接变成一大片,连续不断地抠挖令伤口加深,鲜艳的红色触目惊心。

    炎夏咬唇忍痛瞧着肩膀上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伤口,又仰脸看了看陈榆的脸色,他的主人正兴致盎然,于是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目光里尽是怯弱,以及满满的痛苦,曾经偷偷隐藏在眉梢的那点不甘心的倔强在接二连三的戏弄与折磨之下消失殆尽。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维持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不管炎夏再怎么暗自地愤怒和埋怨也好,甚至在心底痛骂他们也罢,都只不过是轻飘飘的无法拿上明面的一点自以为的情绪而已,连大方表达都不能,根本不足一提。

    事实轻易地摆在眼前,他只是一个卑贱者。而他,还有他们,都是高贵的天之骄子。

    高贵者理所应当的将侮辱与折磨施加在卑贱者身上,还要别人笑脸相迎,感恩戴德。

    陈榆的手指沾染满了鲜血,炎夏肩上的皮肤有一块不小的位置被生生撕下了那层表皮,露出里面的嫩肉,被圆润的指甲磋磨,看样子也要好久才能重新长好。

    外头阳光正好,白云朵朵,室内的温度却好像越来越低了,肩膀曾接触到的那一点令人不适应的暖意转瞬即逝,接替的是漫长的、难熬的痛意。

    炎夏惊惧得发冷颤,疼痛不已,喉咙溢出声声破碎的音节,最让他羞耻难耐的是,在这种饱尝屈辱的情景之下,他的下身一阵炙热,竟然不知不觉昂地首挺胸起来了。

    明明陈榆脚下一动未动,只是把他当成脚踏一般使用,可炎夏这根不争气的阳具却发了疯似的,居然光是这样被他踩着有了反应。

    怎么会这样。

    他居然会因为陈榆的羞辱而产生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