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局面太糟,自己没有砝码,没有主动权,犹如一只挥之则来呼之则去的鸡,还是免费的那种。

    太跌份了。

    最气人的是,即使自己愿意作践姿态,但对方会否再“临幸”她,还是个未知数。

    “上都上了,该玩不该玩的也都玩完了,这几天你应该很滋润,你看你这皮肤……啧啧,多好啊,油光嫩滑的。奶子也大了不少……”婵依依眼睛直勾勾盯在她身上,灼热的目光仿佛化成了一双无形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摸。

    程以芙被看得不自在,不想搭话,婵依依还凑到她边上撞了撞胳膊,一脸八卦地问:“你是被搞了多久啊,怎么几天不见就变得更~更……骚了?”

    她说的骚,是由里而外散发的媚劲儿,形成一股强烈浓密的性魅力。

    “说,她大不大,久不久?一晚来几次?”

    架不住一直被问,程以芙脑子也跟着联想到霍锦瑢床上的疯狂,下体立即出现生理反应,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狠绞了下,卷出一缕汁水。

    “你好烦耶!”她不着痕迹地夹紧腿,撇开头时,语气不自然地高了几度。“她很大,很久,一晚上七八九十次搞得我很爽很爽,行了吧!”

    事实上,是日夜不休不停地做,自己高了多少次都数不过来。

    但现在不是该在这种话题上纠缠的时候。

    程以芙板起脸:“你就说这棋下一步怎么走?”

    相比她一副被人欠了几百万的臭脸,婵依依眼儿一睨,云淡风轻:“一晚上能搞十来次,还一搞就是一礼拜?如果你没吹牛,照这频率她肯定玩腻了啊……”

    话到一半,察觉身旁的眼神锐利得似要射出实弹来,婵依依干咳几声,假正经道:“咳、好啦,我是想说,既然她那么凶猛,你爽到就是赚到。这条鱼没了就换下一条呗,还能怎么着。”

    她们以前都是这样过来的,新鲜男人一轮换一轮,每月不重样,要说在谁身上浪费真情实感,那是不可能的事;要回头再吃馊掉的冷饭,那更是天方夜谭。

    但这回程以芙却做不到洒脱,抬起胳膊毫不留情给了身旁一肘子。

    婵依依被怼得肋骨痛,眉头刚皱起,就听程以芙口气冷厉:“能不能给点有建设性的意见!!”

    婵依依讶异。

    自己好赖话都说到头了,没想到程以芙油盐不进,对霍氏千金如此执迷不悟,仍想着要扳回来。

    婵依依抻过脖子,一脸狐疑地问:“喂,你是认真的?”

    认真?程以芙怔了下。

    “你是不甘心被甩?还是被肏爽了不舍得?又或是……”婵依依故意停顿了下,才又接着道:“真想跟人家谈恋爱,继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