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什么？”
姚政停下了脚步，扭过头来看着他。
“……”
柳飞扬没有任何防备，也没有刹住车，冷不丁地就又撞到了他的身上。
他摸了摸自己被撞到的鼻子。
“就……不应该说你的，明明又不是你的错……”
“还说你没有躲开，我知道肯定是躲不开的，你又不是那么傻的人。”
好像他真的很了解他一样。
“……没事。”
他都习惯了的。
“怎么会没事！”
怎么就知道个没事！就说句不舒服能怎么着了！
就不能让别人心疼心疼他吗？
“还疼吗？”
“……不疼了。”
“……”
柳飞扬觉得他要把自己给气死了。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
快速地走到了他的前面，拿着他的病例表去结账了。
“……”
姚政看着他的背影，还是没有出声。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
姚政停下了脚步，扭过头来看着他。
“……”
柳飞扬没有任何防备，也没有刹住车，冷不丁地就又撞到了他的身上。
他摸了摸自己被撞到的鼻子。
“就……不应该说你的，明明又不是你的错……”
“还说你没有躲开，我知道肯定是躲不开的，你又不是那么傻的人。”
好像他真的很了解他一样。
“……没事。”
他都习惯了的。
“怎么会没事！”
怎么就知道个没事！就说句不舒服能怎么着了！
就不能让别人心疼心疼他吗？
“还疼吗？”
“……不疼了。”
“……”
柳飞扬觉得他要把自己给气死了。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
快速地走到了他的前面，拿着他的病例表去结账了。
“……”
姚政看着他的背影，还是没有出声。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