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个人,怪癖怎么这么多?”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她在他皮带处稍停顿了一秒的动作出卖了她的慌乱。

    那年十分配合她的动作,见她解开皮带,特意抬了抬臀部,让她得以顺利帮他。

    夏小天见那年神色如常,也没有什么异动,心里嘲笑自己小家子气。

    兴许她家那大神真的只是想要睡舒服些呢?

    外裤褪下,夏小天还将他的袜子一并脱下,露出他微微蜷曲的脚,白白嫩嫩的,连脚面上青色的脉络都清晰可见。

    夏小天还真是第一次有机会观察他的脚。

    这到底是个什么神仙?

    从头到脚,没一处都好看得像是被画出来的一样。

    “看来对我的脚,你也很满意。”

    那年突然低声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声音有些轻,可惜室内太安静,夏小天想装听不见都不行。

    脱掉他的袜子,夏小天站直斜睨着他

    “我看你好像真是病得不轻,都开始说胡话了,快睡!”

    那年眉梢上挑,用嘴努了努腿部,说“还有一条裤子。”

    大冬天的,他再抗冻,也还是要穿一条保暖的。

    “那!年!”夏小天拎着他的袜子叉腰,脸红红的,表情却是悍妇一般“知道什么叫‘得寸进尺’吗?”

    真的是!真的是!

    无语!

    那年用左手摸了摸鼻子,有点惋惜地说

    “哦,好可惜,还以为这次可以揩点油的。”

    “你!”夏小天气得直跺脚。

    那年却没有丝毫要反省的表情,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