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出精良的火铳,兵器等另算,每一件,算一件的钱。”

    “具体的事宜,等会本官会与大伙细说。”

    “先发饷。”

    丁毅说罢,转身看向李忠义。

    李忠义马上拿着名册和银子上前。

    “陈安东。”

    陈安东是个火器工匠,一脸茫然上前,脑子里还在消化丁毅的话。

    他们以前在徐大堡,每人每月就一两银子加一石米。

    就这样已经比在登州军匠时强多了。

    现在突然变成四两,他还以为在做梦。

    “等考核过后,会选出两名副局长,目前大伙先发这个月的饷银,四两一个。”李忠义说完,递给他四两银子。

    陈安东呆呆的接过,突然热泪盈框:“多谢丁大人。”扑通就跪下了。

    “嗯。”丁毅大怒:“本官说的话当耳边风?谁让你跪了?扣一----五钱。”

    李忠义苦笑,上前拿了陈安东五钱银子。

    我晕,陈安东吓的赶紧起身,这才知道丁大人刚刚说不许跪是真的。

    “俺错了,俺以后不敢了。”陈安东大哭。

    发完饷。

    丁毅走进房子里,发现四周大部份是长枪,刀箭,以冷兵器据多,工匠和学徒们,也正在打造冷兵器。

    “火器呢?”丁毅大为意外,没人造火器?

    陈安东连忙把丁毅引到火药局的房子,一进去就看到里面乱七八糟,地面和墙角堆放着好多火器,有鲁密铳,三眼铳,鸟铳,差不多有几十杆。

    丁毅大惊,低头拿起来看,边上的李忠义也拿起来看,然后摇头:“都是坏的。”

    有些已炸膛了,只有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