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唔……醒了……”

    那根青筋狂跳的性器,像是要把他的肠腔彻底肏烂了。容鱼不敢乱动,那处再磨一磨,又要酸涩得汁水横溢了。

    “呜……别、别动了。”

    容鱼阻拦了容星洲继续抽插的动作,青年可怜巴巴地求饶几句:“休息一会,就一会……”

    容星洲:“我只是准备拔出来。”

    虽是这么说,那抽拔性器的幅度太大,也和故意抽插没什么两样。容鱼现在是经受不住丁点的刺激,他拼命摇着头:“插唔……就插着……”

    要拔出去的话,那也得等他好受些再说。

    容星洲捏着他的下巴,逼迫青年和他对视:“就这样插着?嗯?也不去洗澡了?就准备带着一身的气味和精液入睡?小鱼,你刚刚也说了,我现在是可个相当喜欢你、还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人。你怎么就确定我能容忍你一直坐在我怀里?小叔很像证人君子吗?”

    容鱼呜呜地哭噎着:“你是……”他吸了吸鼻子,又说,“你必须是。”

    其实他也不确信今天的容星洲会不会听他的。

    最近好像是他的倒霉日,他哥凶他,小叔也凶他。

    容鱼越想越不是滋味:“你们怎么这样……我都说了我难受了,你还动?!”

    容星洲瞧着他又娇又凶的表情,一时克制不住,硕长无比的肉屌又猥亵般挨着娇嫩洞口左右摇晃了一会。

    “那我现在要去吃药,你也要我抱着你?”

    容鱼现在有点怕他,但刚刚动了一下,和嫩腔严丝合缝的肉屌又叫他爽得想要尖叫。他斟酌再三:“抱着。”

    容星洲吃了好些药,他放下水杯,见容鱼还红着眼尾瞪他:“这么看我做什么?”

    容鱼被抓了个正着,嘴硬道;“吃完了?现在气消了吧?”他哼了几声,只是那哼唧声里带着些情欲,细听像是在撒娇似的。

    容星洲听懂了他的鱼言鱼语,哄起人来也是驾轻就熟:“你气什么?嗯?”

    他跟撸猫一样,挠了挠容鱼的下巴,容鱼痒得往后一缩,又瞪了他一眼。

    “……”容鱼微弱的抗拒着,“现在好了,可以放我下来了。”

    他低估了男人这孽根的淫荡程度,明明什么都没做,光是这样埋在穴里,竟然都能渐渐膨胀起来。

    容鱼见容星洲面有倦色,又假意讨好:“你没倒时差呢吧?我陪小叔休息一一夜。”他盯了半天,又说,“小叔,你眼下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