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胸口酥酥麻麻,双手攀着黄祯脖颈,一边挨操一边被黄祯吃奶,虽然眼底的清明不断被蚕食,还是趁着仅有的意识发出毫无威胁的命令:“不准吸,不给吸小止的奶子!”

    黄祯一口郁气在胸,更加惩罚性地咬住嫣红的大奶头,用牙齿碾磨,将那敏感的尖尖啃得几近破皮。白止瞬间痛到清醒,“呃呃啊啊啊!”玉手想抚上可怜的奶头,却无法推开可恶的男人脑袋,只能气急无力地捶打男人肩头,“坏狗!放开!走开!”

    柔软的奶头以及周围的乳肉被大力吮吸,白止甚至有种奶头要被吞进男人肚子的错觉。

    “小止的骚奶头为何不给我吸?小止明明都被野男人轮过变成破鞋了,像你这样的破鞋双儿是没有人要的,我吸你奶头说明我还肯要你,你骗我我还没跟你生气呢,明明是个小骚货,还要装作天边月不可摘,我简直恨不得把你的奶吸烂掉!正在被人操都不反抗,反而叫我不要吸你的奶子!”

    恶狠狠的声音从胸口传来,白止低头一看,左乳上清晰可见男人的一圈牙印,明晃晃向众人展示这只大奶遭受过怎样的蹂躏,白止鼻头一酸又委屈得想哭了。

    小美人身上何处动静都在男人们的视线下一清二楚,山匪一见小美人要落泪,立即走上前钳住小美人下巴,手在小美人另一只没被他好友啃咬过的奶子上大力凌虐,痛感直接转移了小美人的注意力,朱唇微张发出痛呼。

    男人道:“小婊子别哭,把水留着从奶子里流出来!”

    白止一听这下流的威胁,小嘴一扁更是要哭,被男人直直堵住唇,将呜咽都堵回喉口。

    纤长的手臂因攀着黄祯的脖颈而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堪堪伸出一只手捶打臭狗的肩膀,一张檀口被男人啃得红肿不堪,粉嫩的小舌给男人吮了又吮,都要麻木了,分离之时还黏连着透明的涎水,最终淫荡地断在小美人嫣红的乳尖。小美人一张脸红扑扑,只不过是被人啃嘴,倒像是被灌醉了一般,神情荡漾,可爱至极。

    迷离间听到男人恨恨的声音:“小止,你如此这般害我忍得好辛苦,可我甚至操不上你的逼,你让我如何甘心!”

    白止迷迷糊糊,不太能理解男人的愤恨。身后的匪徒一顶一顶,已经在他肉逼里出了精,抱着小美人在黄祯阴郁的目光中离去。

    匪徒都是大奸大恶之人,吃肉时给旁人分一口汤喝都已经稀奇至极,羞辱完白止自然是继续让自己人享用香甜多汁的小美人。但他们倒也没有蠢到一定要在这地方将白止狠狠轮奸过瘾,这处虽然距离官府较远,却还是极不安全,官兵从四周包抄围剿十分容易,拐得个小美人还害怕以后少得了逼肏么,自然是回自己的老巢最为稳妥。

    于是公子哥儿们内心暗妒能吃上白止大奶骚逼的男人,匪徒们吃肉剩下的汤竟都匀不到他们身上,只叫两个人占了好处,自己半点没落着,叫人如何不嫉恨?

    但接下来,他们连嫉恨也顾不得了,一个接一个被匪徒们拖着领子往前走,走得慢了还会被鞭打。而白止在他们的目光中一边被顶弄一边被抱上一架简陋的木车,那车看起来十分粗糙,仅由几根木头搭成,甚至能看见木头上未打磨干净的刺屑,似乎是用来装载匪徒们打劫来的财物的,而此刻刚好用来载掠夺而来的小美人。车上脏污至极,风吹日晒雨淋又经常堆积杂物,留下许多污渍,白止被抱上去后一脸嫌弃,皱皱鼻子又扁扁嘴,不愿匪徒就这么把他撂在这里。

    匪徒见不得小美人这副情态,三两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给小美人垫着,但也没见小美人神色缓和多少,似是将臭男人的衣服一同嫌弃了。可不是嘛,本来臭男人的衣物也没干净到哪去,何况又是下山抢劫,又是操弄美人的,衣料早就被汗液浸透了,小美人被这味道熏着,整张小脸都皱起来。

    匪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暗骂了一句“娇气”,面对小美人时却又卸下烦躁的神情,不自然地哄道:“乖一点,很快就回到了。”

    如此情形,小美人已经意识到之前所谓给肏就放他走是被匪徒哄骗了,他恨恨地捶打着木制的笼子,原是想泄愤,结果却有细小的木屑刺入皮肤,小美人心里堵着一口气,自顾自捧着手,又不甘心地伸出脚使劲踹木笼底部,踹得整辆车都颤动。

    小美人发脾气时,匪徒就在一旁静静看着,等小美人没动静了,才上来捉住小美人双手,拿绳索仔细缠绕。

    小美人后知后觉:“你!怎么不给我穿衣服!”

    没错,现在小美人依然是赤身裸体的状态,跪坐在臭男人的衣物上,小逼贴着粗糙的布料,精水与淫水的混合物从肉鲍中缓缓流出,随着小美人的动作,胸前雪白的巨乳一晃一晃的,极为惹人注目,男人伸出手掐了两把,又把小美人掐出痛呼。

    “小婊子需要什么衣物?”那匪徒竟无耻到面容有些疑惑。

    “你!”白止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