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们解没解决那个清道夫,总归听织命师的话,大概率能活到最后,高崖,忍住,希望就在眼前,你还不能死!”

    ...

    程实一行人小心翼翼的绕过教会人员的视线翻过内院的高墙离开了教会,他们刚走不远便看到了在教会之外的草丛里放哨的苟峰。

    这位魁梧壮实的酋长此时气势衰颓,身躯佝偻面色苍白,早已没了白天时豪气的模样。

    但他还是那么爱笑,一见程实便咧开那毫无血色的嘴笑了起来。

    “程实,谢谢。”

    “?”程实一愣,随即便明白应该是张祭祖对苟峰说了什么导致了对方的误会,可这点小事也不值得过多解释,于是他点点头顺着说道,“都是队友,应该的。”

    苟峰笑的更开心了,甚至脸上还恢复了些许血色。

    “不,天底下没有什么应该的东西,你赢得了我的感激,我会记住你的。

    我没喜欢错你。”

    “......”

    哥,你别这样,我有点害怕。

    记不记的无所谓,你别到时候送我一条人命我就谢天谢地了。

    “客套话以后再说,先找个地方藏起来,阿夫洛斯,有什么地方能躲过教会的搜查?”

    图拉丁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刚准备出声,张祭祖却先她一步开口了。

    “我倒是知道有个地方。”

    “哪?”

    “恶婴裁判所!”

    程实一愣:“裁判所?”

    他细细思量了一会儿,觉得去这个地方相当冒险。

    “裁判所刚被烧毁,你们出来的时候应该碰到了进去搜查的教会人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