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心思。

    死了还要她给他守寡呢。呜……可是再也遇不到他那样的人了啊,不想守寡也看不上其他人了。

    萧衍,他真的好绝,她好不容易来纽约等他,他竟然给她死了。

    哈……哈哈……居然死了。

    早不死晚不死,死在她对他最心动的时候,真会挑时间死啊,绝,真够绝的。

    她不知道流泪流了多久,醉意褪去一点,脚步虚浮的跳下沙发,又把躺在地板上的那几张银行卡给捡回来。

    这可是巨款,等她没钱花了,再好好想想玻璃窗上画爱心究竟是哪天吧。

    现在,她太难过了,一点也不想去回忆什么破爱心。

    更不想记起那天。

    裹着蜜的刀,她不想舔。呀?

    她浑浑噩噩看向左手腕,佛珠呢,那不是遗产吗?怎么没留给她。

    算了,佛珠不值钱,不要了。

    眼泪越流越凶,快要把这辈子的眼泪流干净。

    这一刻,她恨萧衍,死在她最想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真他妈会死。

    ……

    这一年,很快要到头。

    十一月,从上到下换届大选。

    叶小五不关心这些屁事,她比较关心明年开春的纽大面试还能不能过,总不能比秦瑞那家伙衰。

    而此刻——

    墨西哥,坎昆。由于热带草原气候,十一月的坎昆依旧炎热,白色海鸥飞过椰树和透明果冻一样的加勒比海面。

    海风吹进一家规模不大却清爽养眼的小民宿里。

    一只戴着红发圈和佛珠的男性手腕,搭在藤椅扶手上随意垂着,修长指尖夹了根点燃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