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客厅里昏暗的灯光。

    傅宴深随意扫了一眼,看到舒年左边肩膀湿了一片,薄薄的白色布料变得透明,露出了里面雾霾蓝的肩带。

    他果断转移视线。

    女人的这点小把戏,他还没放在眼里过。

    一阵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安静。

    傅宴深握着手机去阳台。

    单层不防音玻璃,甚至可以听到楼下的争吵声,让人心烦意乱。

    手机里面传来一道严肃威严的声音,“傅宴深,你若是非要查那个女人的下落,你就是和整个傅家作对!所有原本属于你的,我会通通收回来!”

    沉稳中,多少是泄出了些激动。

    傅宴深一只手点着太阳穴,无所畏惧的笑了笑,“试试呗。”

    对方气急败坏,“傅宴深,你图什么!这么多年,老子待你不薄!”

    傅宴深轻声笑出来。

    他笑着笑着,目光变得阴鸷深沉,“那又如何?”

    对方深吸一口气。

    放出狠话,“傅宴深,我等你跪地求饶的那天。”

    傅宴深冷笑,“巧了,我也是。”

    说完。他面无表情的挂断了电话。

    进去客厅。

    看见茶几上放了一杯滚烫的姜茶水,他走过去,试探着喝了一口,又苦又辣,难喝的要命,随手倒进了舒年刚放在茶几上的虎皮兰里面。

    他就像一只刚刚找寻到了新领地的老虎,到处逡巡,要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最后进去主卧室,看见已经被舒年收拾好的床铺,床垫的上面垫了两床褥子,在上面铺着浅灰色的床单,一个枕头,一个抱枕,简陋又简洁,看起来倒也挺舒服。

    傅宴深脱了鞋子。